馬興瑞?
怎麼可能是馬興瑞?
我們跟他能有什麼仇恨?
說句不好聽的,我們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恩人,如果沒有我們指證馬振凱,他怎麼可能坐上馬家家主的寶座?
“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我狐疑的看向姬無緣。
“切,你覺得巴西德國荷蘭阿根廷這些國家隊會跟中國男足開玩笑嘛?不是一個層麵的,開玩笑那叫降低自己的境界,我隻不過跟你們說一個事實而已……恩,既然我都說了要讓你們死得瞑目,索性好人做到底吧。LOOK!”
說完,姬無緣從身上摸出一個式樣古樸的銅牌,隨隨便便的往天空一扔,我正擔心會不會掉下來砸到我,銅牌在空中一陣閃爍,嗤啦一聲,銅牌不翼而飛,空中倒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畫麵。
畫麵的背景很熟悉,是馬振凱的辦公室。
畫麵上的人也很熟悉,一個是馬興瑞,另一個是羅芸。
但是畫麵的內容就讓我們目瞪口呆了,羅芸坐在馬興瑞的大腿上,吃吃的笑著,往馬興瑞嘴裏塞著蘋果片。馬興瑞很享受這種感覺,閉著眼睛一手摟著羅芸的腰,另一隻手卻是伸進了羅芸的某處高聳。
姬無緣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句:“那啥,馬興瑞,過來跟他們解釋一番。”
似乎是聽聞到了姬無緣的聲音,馬興瑞懶洋洋的張開眼睛,將手從某處縮了回來,衝我們揚揚手打了個招呼,然後拍了拍羅芸的臉蛋:“嚴肅點,正在直播呢。”
看到眼前這個情形,我跟孔宣愕然對視,都從彼此的眼神裏麵讀到了不可思議,羅芸怎麼會跟馬興瑞在一起?這太特麼的邪門了。
“嗨,正南,孔宣,How are you?”
“Fine,thank you,and you?”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媽的,我恨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敢情這句對白已存在我深深的腦海裏,我的夢裏,我的心裏,我的歌聲裏……
“I’m fine too!”馬興瑞笑眯眯的接口。
“夠了,馬興瑞,你為什麼要弄死我們?”我大叫道。
“這還用說麼?電影裏麵有那麼一句經典的台詞,你們知道的太多了!”馬興瑞推開了羅芸,站起身來,在馬振凱的辦公室走來走去,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馬家,終於在我掌心了,從今天開始,就隻有我驅逐別人,再也沒有被人能驅逐我了,哈哈哈哈!”
說完,馬興瑞瘋狂的笑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怒道。
“現在你還不明白麼?馬振凱隻不過是一個替罪羊而已,我跟羅芸策劃了這麼多年,終於借著馬振凱這件事逼著馬嘯天退位。”馬興瑞大笑道:“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策劃的。哈哈哈!”
“衛生間玻璃上的雲山霧罩法術是你叫人設置的?”孔宣問道。
“不好意思,那個小法術是我設置的!”旁邊的姬無緣臉上流露出一絲赧然,仿佛那個法術實在是微不足道,他都不好意思提及。
“這麼說來,電梯裏麵的一切詭異事件也都是你做的?”我看向姬無緣。
“他嗎的,老子怎麼說也是一個大BOSS來著,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些零碎小事,你們所見到的黑霧隻不過是我的一個仆人罷了。”姬無緣有些氣急敗壞,似乎做這些零碎的事情很讓丟他麵子:“即便你們殺了他我也不會生氣,像這樣的仆人,我隨時可以變出千萬個。”
呸!好像在玻璃上設置法術就是大事?不過,看著姬無緣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想到他剛才隔空奪槍,手揉成團的本事,我也隻能聽之任之。無奈的抬起頭,繼續問馬興瑞:“你就一次性把事情說完吧,別跟擠牙膏似的,問一句答一句。”
馬興瑞哈哈一笑,也不再賣關子,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們。
自從差點被馬嘯天驅逐出家族以後,馬興瑞就開始籌謀著報複。由於馬嘯天潔身自好,等閑不出家門,根本不給馬興瑞機會,於是,馬興瑞將矛頭瞄準了馬振凱。
馬興瑞投入了大量的資金,首先將羅芸送進了湘中省某大戶人家做義女,然後再送去北京某名牌大學念了幾年書。(聽馬興瑞說到這的時候,我忍不住在心裏補充了一句,也就是這個時候,羅芸給楊果兒成為了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