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幾天有六個人被奸殺的事情說了一遍,皺眉總結道:“我懷疑,昨晚跟你……那啥的人,有可能就是這個變態惡魔。”
趙冰冰全身一抖,顫聲道:“鍾正南,你別編這種故事來嚇唬我。”
“我真沒有必要編故事。對了,昨晚你被……那啥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我輕咳一聲,盡管這問題對於一個被強奸的女性來說很殘忍也很變態,但我還是要問。
趙冰冰出乎意料的沒有發火,而是皺眉思索了好一會,這才搖了搖頭:“真的沒有一點印象了,早上起來就覺得下麵不對勁。”
聽趙冰冰這麼一說,我目光也是下意識的瞟向她下麵,沒什麼不對勁啊,毛發還是那麼的烏黑亮麗……呃,隨即醒覺過來,連忙將目光轉移,沉吟了好一會,這才說道:“我去酒店查監控記錄,看看我走後有誰來過你房間。”
趙冰冰木然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不打算查下去了,你要怎麼查是你的事情,但是不能牽涉到我頭上,就算有警察過來我也會否認。”
說完,轉身走到衣櫃,取出一件睡袍披上,又到床頭櫃點了一支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要孫姐安排退房。
掛了電話以後,趙冰冰回到我麵前,默默的看著我,好一會,她才說道:“正南,一開始我是真準備跟你交往的……”
“我明白。”我苦笑點頭。但現在不合適了對不對?我在心裏幫她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
果然,趙冰冰接著說道:“但是現在,我們真的不合適了。其實,你做什麼的並不重要,我隻是想要一個家的感覺……你有一句話打動了我,你知道是那一句話嗎?”
“哪一句?”我也有些好奇,自己居然還能打動天後。
“吃夜宵的時候,你問我能不能喝冰凍的啤酒。當時我就覺得你很會關心人……”趙冰冰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這記憶給搖掉:“好了,不說這個了,好聚好散。或許,我們以後還能再見麵。”
“恩,有緣再見。”我也是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開門而去。
走到樓下給淩風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下,淩風立馬帶人過來查酒店的監控。雖然酒店房間裏麵不可能安裝監控,但是酒店的走廊過道裏麵還是有監控的。
調出了昨天的監控記錄,從我將趙冰冰抱了回去再出門,一直到早上孫姐開門進去,中間再也沒有人進入1018房間。監控下麵的數字一直在連續跳動,也就是說,這段視頻沒有被人剪接過。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在攝像頭上麵放了一張走廊的照片,攝像頭拍攝的其實隻是一個畫麵而已。”我提出自己的疑問。
“這不可能。”負責監控的保安斷然否認。
“哦?為什麼?”淩風笑著問道。
“我們走廊的兩端各有一個攝像頭,兩個攝像頭都是處於對方的監控之下,如果你在這個攝像頭前麵放照片,那另外一個攝像頭就會監控到。”保安侃侃而談:“另外還有一點,監控上不時有其他的房客在走廊上進出,也能證明這個可能不存在。”
“恩,說的也是。”我點了點頭。
淩風要手下拷貝這份監控,自己則是將我拉到一旁:“正南,早上開門進去的是趙冰冰的保鏢是吧?”
“恩,是的。她叫孫姐,功夫還算一般。”
“你跟她熟麼?”
“不熟!怎麼了?”我有些訝然。
“你說這個孫姐會不會是個男的?”淩風嗬嗬一笑。
我頓時就明白了淩風的意思,在我送趙冰冰進去以後,除了孫姐再也沒有任何人進入1018房間,如果這個孫姐是個男扮女裝的保鏢的話,他進去見到趙冰冰赤身裸體,色心大起將其強暴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我還真不是很清楚,交過一次手,也沒怎麼接觸。”我皺眉回憶道:“當時就扭住了胳膊,她的胳膊肌肉比較緊,這對於習武之人來說,這並不奇怪。”
“我找人去問問吧。”淩風低聲笑了笑:“實在不行,在機場安檢的時候叫人留意下,是不是女的一看即知。”
“怎可能,在X光下麵,男女的骨骼都是一樣的。”我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笨蛋啊,女人胸前那個罩罩上有鋼絲的嘛!X光一照就照出來了。”淩風嗬嗬一笑。
“萬一人家穿的是背心之類的呢?”我笑著反駁:“你還不如直接去看下人家開房的身份證,身份證上麵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淩風哈哈大笑:“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
說笑歸說笑,我們按照這個思路,總結了三個可能出來。
第一個可能,就是當時我也醉了,確實將趙冰冰給叉叉圈圈了一次,然後迷迷糊糊的回家。
第二個可能,就是剛才淩風所說,這個孫姐是男扮女裝的,早上進去以後見趙冰冰神誌不清,便趁機圈圈叉叉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