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好一會,我才幹笑一聲:“嗬嗬,你剛才自己也說了,談判講究以誠相對、以和為貴,那,我的法術已經沒有了哦。”
“無恥!”阿離在旁邊鄙夷的撇嘴。
申思磐哈哈一笑,手一揮,空中的大剪刀憑空消失不見。
我重新坐了下來,一口將那杯琥珀色的茶一飲而盡,輕咳了一聲:“我是應該叫你生死審判呢,還是叫你申思磐?”
申思磐微微一笑,一邊給我倒茶,一邊笑道:“隨便你啦,對於這種虛名,我也不是很看重,要不,你還是叫我申哥好了,這稱呼讓我覺得很新鮮。”
申哥?申你妹啊,你以為我會隨便叫別人做哥麼?錯非關係好,大家一起開玩笑,我才會在別人的名字後麵加一個‘哥’,譬如宣哥,胖哥,風哥……現在知道你是我的對頭,你還指望我叫你申哥,做夢去吧!
當下嗬嗬一笑:“為了表達對你的尊敬,我叫你申總如何?這稱呼更加的大氣!”
“隨便你了!”申思磐不以為意的笑,給阿離也倒了一杯茶。
阿離卻是受寵若驚,連聲道謝,雙手捧杯,仰頭一飲而盡。
我忍不住嘲笑道:“阿離,就算申總是你的上司,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拍馬屁吧?”
阿離卻是衝我翻了個白眼:“你知道個屁,你知道你喝的這茶水有多麼珍貴麼?”
“再珍貴的茶到了肚子裏麵也就是一泡尿而已!”我冷笑一聲,隨即轉頭跟申思磐告狀:“你看看你這手下,動不動就在客戶麵前說粗話,真是沒禮貌。你確定她不會拉低你公司的整體素質?你確定她不會影響你的企業文化?”
申思磐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半斤八兩,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她這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我扁了扁嘴,轉頭看向阿離,阿離卻是麵有得色的看著我,示威的揚了揚下巴:“這種茶叫做龍涎香,它的珍貴你做夢都想不到。”
“龍涎香?你是說,這是龍的口水?媽的,那還珍貴個屁!你要是喜歡喝口水的話,我認識一個叫睚眥的,他也是一條龍,我可以要他每天吐你一臉的龍涎。”我呸了兩聲,以示不屑。
根據目前情況來看,申思磐應該是有事求我,要不然,以他的能力,弄死我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何必彎彎繞繞這麼麻煩。同時,我心裏也有一種預感,這一路我的能力不斷增強,搞不好就是生死審判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讓我去幹一件大事。
有了這麼一個猜測,我底氣大增,說話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夏蟲不可語冰,跟你這土棍根本就沒法交談。”阿離哼了一聲:“北極冰山下,有一條億萬年沉睡不醒的冰龍,每隔三千年,他就會流一天的龍涎,而在這一天中,大部分龍涎都是劇毒無比,隻有午時的龍涎才能喝,也就是說,這種龍涎每三千年才產出那麼一小瓶,其中珍貴可想而知。”
“切,時間長就牛逼麼?地底下的煤炭還經過了億萬年才成型呢,你怎麼不去抱一個煤球啃?”我嗤之以鼻。
“你真是一個傻逼,煤球能夠讓你法力大增麼?這一杯的龍涎香就可以讓你法力翻番,知道不?”阿離冷笑道。
法力翻番?我忍不住感受了一下,好像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啊。不過,法力的濃度確實要比先前要濃鬱很多。
當下就想召喚出電龍什麼的,再跟申思磐決鬥一番,轉念一想,就算翻一番那又如何?看申思磐這架勢,他是拿這個龍涎香當茶喝呢,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如果一杯龍涎香就可以讓法力翻一番的話,那他的法力豈不是一個天文數字?
不禁訝然的看向申思磐,申思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淡然一笑:“阿離的話還沒說完,這龍涎香也就第一杯有作用,最多讓你的法力翻一番而已。”
這還差不多,我嗬嗬一笑,轉口說道:“申總,你到底想跟我聊什麼呢?”
申思磐看著我,笑了笑:“正南,今年多大了啊?”
媽比,你吃飽著撐著啊,居然問我這個問題,你還真當是聊天麼?
我沒好氣的回答:“26!”
“家裏有房有車吧?”申思磐關切的問道。
“如果自行車也算的話,我也算是有房有車。”
呀嘿,看來你是打算閑聊下去了,放馬過來,誰怕誰啊,前段時間我相親無數,這種問題我閉著眼睛都能給你答案。
“這幾天夥食怎麼樣?”
“還行,我身上帶有各種口味的方便麵以及各種餅幹,我甚至都收集齊了一套‘好多魚’的深海卡片。說到餅幹,其實我更喜歡威化餅,一口咬下去,喀嚓一聲,對了,有一種零食叫嘎嘣脆,不知道你吃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