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然一聲,胖子頓時就來勁了,將鐵鎬耍得虎虎生風,一扇鐵門就被他從地窖側壁上挖得顯露了出來,不過,這扇鐵門緊閉,而門上也沒有任何鎖孔,看來是用機關控製的,可這鐵門的機關又在哪呢?如果機關在外麵的話,外麵的房子現在就隻剩下一個木頭架子,不可能還能藏得下機關。
隨即,我發現我想得太多了,這種問題根本難不住胖子,他直接用鐵鎬在鐵門的周圍挖了一圈,大喊一聲,然後奮力一撬,鐵門就連同著門框一起被胖子給撬了出來,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正如聞戰所說的,胖子還真是擅長於以力破巧。就好比入室行竊,別人都是想盡辦法將防盜門的門鎖撬開,而胖子卻是直接將門口的牆壁砸爛,將整個防盜門推倒,再揚長而入……
我們都是啞然失笑,各自檢查了一下綁在槍管上的手電筒是否牢固,我又給了聞戰溫芊芊一些彈藥,不是我小氣舍不得全部給他們,而是全部給他們的話,他們也沒地方放。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分別塞給他們一把手槍,準備妥當以後,這才跳下了地窖,還是按照之前的順序,我在前麵開路,胖子跟溫芊芊跟在我身後防守兩側,聞戰負責殿後。
腳下依舊是一條斜斜往下的通道,但這條通道並不長,四五米而已,通道下麵是一個大廳,大廳差不多有一個教室那麼大,除了我們出來的這一邊以外,其餘的三麵牆上各有一扇木門,這種木門跟我們先前在密道中見到的木門一模一樣,都是雕刻著異常精致的龍紋,而在每一扇木門上,也都是刻有字跡。
分別看了看,上麵的字跡分別是廚房,廁所,練功房。
胖子頓時就罵道:“草,拉個屎都還要跑這麼遠,衛家的人都是神經病麼?”
我笑著四處張望,這裏麵的牆壁地麵都是用大青石所壘成,而頭頂卻是橫架了十餘根巨大的木頭,用以支撐頭頂的重量。不管我怎麼看,也都是沒看到有黃金的影子。
“不是說有一地窖的黃金麼?怎麼一塊都沒有看到?”胖子摸出匕首,在牆壁上東戳西戳:“這牆壁也不是用黃金做的。”
“衛海波說的是一地窖的黃金,並不是說一房間的黃金,那黃金自然不在這。”聞戰笑著說道。
“可是外麵的地窖也沒有黃金啊。”胖子皺眉。
“外麵的地窖是沒有黃金,難道這房間裏麵就沒有別的地窖了?”我笑道
說話間,我們在這個大廳裏麵很是仔細的搜索了一邊,並沒有發現異常,自然而然的,我們將目光投向了那三扇木門。
廚房跟廁所我們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都是不約而同的圍在了練功房的門口,如果有地窖的話,十有八九在這個房間裏麵。
我用槍管推開了門,手電筒一陣照射,發現裏麵並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眾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而行,走了差不多五十米,左轉,我們麵前出現了一間很大的房間。
難怪要叫做練功房了,這個房間差不多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四周擺有十來個兵器架,上麵陳列著各種兵器,什麼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什麼齊眉棍雙節棍三節棍,什麼大鐵錘流星錘,應有盡有,甚至還有我一些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兵器。
譬如有那麼一個兵器,一根鐵棍上麵鑄有一個镔鐵大圓球,圓球上麵有無數寒光閃閃的鐵刺,有些像狼牙棒,但狼牙棒的前端可不是球形的,那這叫什麼?狼牙球?狼牙錘?狼牙蛋?
沿著練功房快步走了一圈,我們在練功房的右邊角落發現了一個地窖,地窖上鋪的不是木板,而是鐵板,在鐵板的正中間,有一個拉環。
確定這鐵板上麵沒有通高壓電以後,我伸手抓住拉環,試了試重量,好家夥,差不多有兩百多斤重。奮力一提,鐵板就被我給扯開,將鐵板放在一旁,我們圍在地窖口,紛紛用手電筒往下照。
地窖並不深,四五米左右,但在看到下麵情形的瞬間,我們都有些發愣,因為這地窖的地板竟然是黃金鋪就而成,那一塊塊的金磚,在手電筒的映射下,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還沒等我們表示驚訝,地窖裏麵突然白光大作,就好像有人驟然合下了閘刀開關,裏麵有數十盞白熾燈都是同時被點亮。
強烈的光線使得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忙不迭的後退,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嗖嗖嗖嗖的聲響,似乎有東西迅速的從地窖裏麵飛射而出,然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擊中了我的胸口,直接將我擊飛了兩米,連忙睜開眼睛,雖然眼睛還有些花,但卻是能看到襲擊我的卻是一條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