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戒備森嚴的成門口,穆爾楦想來想去,但就是沒有辦法想到一個好的計策。自己反倒是急了起來。
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來在這個戰亂的年代,人的生死會是這樣的渺小,隨隨便便,便是一條人命,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自己意識到城外的兵會凍死的時候,她會這樣的緊張和擔心。一時間,她卻想起了那個在她夢中出現的那個和自己張的如此像的女子。
她沉住了氣,想著那個女子說過的話,或許吧,或許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命本該屬於這個年代的。
“快快......”
就在穆爾楦還在極力的回想那個女子的時候,一聲將軍震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她抬起頭一看,便看見許多的兵排著隊十分有序的往成門口跑去。想必南王皇派來的後兵,就在那一瞬間,她好像是有了靈感一樣,趕緊衝了上去,混在了那一群士兵之中,幸好自己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身戎妝,不然怕是混不進來了。
她跟著士兵們跑到了成門口而那個領頭的將軍一臉嚴肅的說;“大家都聽好了,今晚一定要死守城門,要是城門外的兵進來了,就拿你們的人頭麵見南王。”
“屬下領命。”
那將軍點了點頭便反身上了城樓。
穆爾楦一立不動的站在人群中,但是她的目光卻四處看了看,於是身子微微的傾斜,目光卻看著前麵,輕聲的對著旁邊那個人說:“兄弟,問你一個事?這裏除了城門就沒有任何的地方可以進來了嗎?”
她頓了半響,卻不見旁邊的那個人回答自己,於是扭頭看了看,卻見那個人的表情十分的僵硬,僵硬之中還帶著嚴肅之氣,絲毫就沒有打算理會洛詩的話。
見這樣的狀況,穆爾楦倒是笑了笑,繼續問道:“大家都是為了南王,你就說說嘛,我也是擔心啊!”
穆爾楦的死纏讓那個人的眉稍微微一顫,這才扭過頭看著穆爾楦說:"有是有,是以前的舊城門,但是已經成了死胡同,根本進不來,你也別擔心了。”
“死胡同?什麼意思啊?”
“你難道不知道十幾年前舊城門已經被大水淹了嗎?水足足好幾丈深,而且哪裏早就被堆積成了死胡同,根本就進不來。”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出口了嗎?”
“沒有了,就隻有城門了。”
“真的沒有了嗎?”穆爾楦像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一樣,一直追問下去,根本就不理會那個士兵臉上嫌棄和不耐煩的模樣。
那人將頭扭了過去,冷冷的丟了一句話:“不知道了。”
那人說完這句戶,穆爾楦臉上就笑了,這樣說來也就是說那人也不肯定是不是真的沒有出口了,穆爾楦倒是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心中一陣竊喜。
“砰……”
突然這個時候,城門被用力的撞擊了起來,一陣陣的巨響就響了起來,與早上的時候相比,這樣的巨響聲要更加的大,想必城外已經一陣冷風徐徐了,所以城外的兵才會受不了就開始再一次撞門了。
“都給我把門頂住。”一陣重重的聲音從城樓上傳了過來。
而此時,城樓下的城中兵也加大的人手用幾根十分大的木樁將城門死死的堵住著,穆爾楦也被人群擠到了前麵,她無奈之下的也隻好假裝使勁的將門堵住,但是臉上的擔心還是掩蓋不住,但是這則擔心卻並不是為了這門是不是會打開,而是為了城門外的兵擔心。
冷風徐徐,就連一個七尺男兒都忍受不住,何況是現在城外的哪一些挫敗的兵。
“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定有出口,一定要讓城外的兵進來。”穆爾楦輕輕的念著。
她的目光朝著四周看了看,看大家都在使勁的擋住城門,根本就不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於是趁著一場亂,身子趕緊往下低去就趕緊離開了城門口。
從城門口離開之後,穆爾楦就匆匆的趕往去了邴州城之前的那個舊城門。
一到舊城門,如同之前的那個兵說的一樣,這個地方的確是被堵得死死的,外麵的水最起碼也有那麼好幾尺深,而且前麵也都被許多大大的木樁給擋住了,實在是進不來也出不去了。
“怎麼辦啊?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穆爾楦急的簡直就是跺起了腳。碎碎的念著:“究竟哪裏還有出路呢?《將朝為妝》裏也沒有說啊!”
她在自己的腦中不斷的搜索著《將朝為妝》書中的內容,但是根本就沒有提及到這一場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