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品香樓沈瑪有點遺憾沒有看到霓彩兒的表演,她真的很想看看古代的歌舞表演,錯過了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出來了。
劉琴真是沈瑪肚裏的蛔蟲,一眼就看穿了她:“這個月底和尼族國的求鳳會,我帶你去,像這種場合少不了品香樓紅牌姑娘們的歌舞表演,又豈止霓彩兒一個呢!”
沈瑪興奮地拍著手跳了起來“太好啦!”,興致馬上又回來“我們現在去哪裏?”
劉琴調皮地眼睛骨碌轉了一下,笑得很神秘,對沈瑪勾勾手指說道:“跟我來”。
原來,劉琴是把沈瑪帶去賭坊了,裏麵的叫喊聲震耳欲聾,個個都殺紅了眼,沈瑪是一刻都不想逗留。劉琴很熟門熟路地示意沈瑪跟著她進入左邊的側門,門口有兩個目露凶光的大漢把守,劉琴給他們看看了手中的牌子,大漢立馬恭請她們進去。
看來‘貴賓卡’這個經營理念在這個時空已經有了。
沈瑪跟著劉琴,心下十分吃驚,一個丞相府的千金竟然在這種地方打滾,卻沒人管:“你來這種地方,怎麼沒人管?”
劉琴停住腳步,轉身很認真地說道:“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沈瑪指了指自己:“就我保密就行了嗎?那外麵的那兩個侍衛呢?”
劉琴像隻狡猾的小貓咪,笑道:“那是哥哥的侍衛。”
“哦,原來是有哥哥護著,難怪!”沈瑪邊說邊向內堂四周打量。
這裏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布置豪華奢侈,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圓桌,可同時坐下12人,衣著單薄,濃妝豔抹的美豔女子在賭徒間穿梭,這些有錢的大爺們懷抱美女,在這裏盡情縱欲。
她們有模有樣地找了位置坐下,對於賭沈瑪是一點都不會,看了一會便開始注意賭桌上的賭徒們。
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沈瑪的注意,他背著光,讓人看得不太真切,就好像一顆鑽石在昏暗的地方,盈盈發亮,有種朦朧美。
借著折射的光,沈瑪能看出他的著裝打扮和大明國人的不太一樣,身上的衣袍線條粗獷,更顯男人的陽剛之氣,他的身形偉岸挺拔,金麥色的皮膚,劍眉上挺,目光如鷹般銳利,嘴唇豐滿,在眉宇間透出一股排山倒海的霸氣和傲氣,他將男人的陽剛之美集於一身。
在他身後,畢恭畢敬地站著三個武士打扮的大漢。有美女要靠近這位陽剛美男,身後的武士立馬凶神惡煞地用手攔住。
正當沈瑪興致勃勃打量他們的時候,陽剛美男警覺地抬起眼眸望向沈瑪,迷人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可能是做賊心虛吧,心如搗鼓的沈瑪馬上將目光移至別處。
這時候,他身後一個滿臉胡須的隨從,身形一閃,就已經挪至其中一名身形肥胖的賭徒身後,粗糙的大手一把將賭徒按在桌上。然後,胡須隨從對著陽剛美男說:“主上,他出術”。
沈瑪輕聲問劉琴什麼是出術?劉琴解釋給沈瑪聽大致意思就是二十一世紀所說的‘出老千’。
隻見,那陽剛美男眼角都沒有抬起,麵無表情地說道:“把他的雙手砍下來”。語氣竟是如此平靜,好像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賭徒聲音顫抖地求饒道:“大人,請念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放。。。放過小的吧!”
一名身穿黑衣的隨從喝道:“主上留你狗命,還不趕快謝過。”
沈瑪暗自思忖:“這些人也太目無王法了吧,出個老千也不至於要把手砍了。”
劉琴也有點打抱不平說到:“這位公子,請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