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上唯一的一條街全長不過貳佰米,沈瑪左看右看沒有什麼能吸引她的,全都是十分實用的日常用品。因為有了剛才的設計,沈瑪刻意單獨地來到一個賣帽子的攤點,她拿起一頂雪白毛羽做成的帽子。
攤主看了一眼沈瑪,稍稍愣了一下,隨即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馬上推銷道:“公子好眼光啊,這可是用雪狼的皮毛做得,十分保暖呀。”
沈瑪是來自砍價年代的傑出代表,自然發揮砍價才能,“老板,你當我是小毛孩呀,你這是哪是雪狼毛呀,我看頂多是兔毛吧。”
那攤主一聽眼睛一瞪:“公子怎麼這麼說話呢,這明明是雪狼毛,你卻說是兔毛,這可是我親自打的雪狼讓媳婦給做的帽子,不信算了,爺我不買了。”
沈瑪心裏倒吸一口冷氣,看來她在二十一世紀的砍價手法在這個時代不一定行的通,因為人家賣的東西可是貨真價實呀。她確實從心底喜歡這頂帽子,馬上換副漢奸嘴臉:“嘻嘻,大哥別生氣嘛,你看我不是沒見過雪狼嘛,聽說雪狼可不是那麼好打的,想不到大哥有這般好身手,小生佩服得很呀。”
噔一聲,一錠銀子落在他們中間,沈瑪和攤主都齊齊看向‘來人’,“宇文洲。”沈瑪沒想到在驚詫之下將他的名字喊了出來。
他一臉無害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沈瑪拿起那頂雪狼毛帽子,在他麵前舉了舉道,“那瑪兒就多謝了,宇文公子。”
他勾唇一笑,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齒,給人很清新的感覺,“你喜歡就好。”
沈瑪福了一禮道,“為我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與公子下次再會。”沈瑪心裏清楚在這‘偶遇’他,不是那麼簡單,不想給他出聲說話的機會,一口氣說完,轉身就走。
沒走幾步,腰身一緊卻已經被宇文洲摟在懷裏,沈瑪怒瞪著他,不斷的掙紮:“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他一運勁,跨出數步,沈瑪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他的豪華馬車上,沈瑪戒備地看著他,心裏揣摩難道散布謠言的是他?
“你為什麼抓我來這?”沈瑪首先責問道。
他怡然自得地半躺在靠墊上,麵對沈瑪擺出一副慵懶迷人的神態溫柔地說道:“瑪兒,本公子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今天看見你在此地,隻想和美人敘敘舊,自然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沈瑪眯著眼睛打量他,喜歡她?這個人就是個花叢浪子,生意人,沒有利益的事怎麼會做。沈瑪笑得燦爛,“多謝公子抬舉,瑪兒印象中對公子的記憶模糊,我們又有什麼好敘舊的?我性子直,還是請公子明示。”
宇文洲有些意外沈瑪話語裏的刻薄,隻消幾秒就恢複一貫瀟灑慵懶的作風,臉上卻假裝傷心道,“瑪兒這番涼薄,本公子聽了真真傷心啊。”雖然美男養眼,可是他太做作,沈瑪有點不耐煩道:“好了,別裝了,有什麼事直說吧。”
宇文洲在那嗬嗬笑,幾乎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沈瑪微微皺眉,心想有這麼好笑嗎?他看出沈瑪的疑問,說道:“瑪兒是個真性情的人。”
“恐怕你是笑我‘太嫩’了吧,被你這麼一撩撥,我就動怒了。其實,我也不是你想的那麼沒有腦子,隻是時間緊迫,我不可能在這跟你耗著。你突然出現在這,肯定是這兒有什麼你想要的,可我很肯定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