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洲開始體力不支,隻是拚力抵擋肖欽源源不斷的猛攻,卻已經沒有出招的機會,肖欽譏笑道:“那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她的命隻管拿去。”
癱軟在地的媚美人,煞那間美麗不再,臉上的容顏仿佛被這山風或是被肖欽絕情的話刻出道道傷痕,她幾近呐喊道,“肖欽,你這個禽獸,你這個叛徒,你。。”既可憐又可恨的媚美人還沒有說完,肖欽就已經放出飛鏢直中她的麵門,肖欽害怕媚美人說出他的醜事,才會那麼著急要她死,這也讓宇文洲緩過勁來。
沈瑪立馬對著天下第一樓的殺手大聲喊道:“聽到沒有,連你們的堂主都說肖欽是個叛徒。”天下第一樓的殺手停止了手中的打鬥,開始猶豫起來,她繼續喊道:“他連你們的堂主都殺了,不是叛徒是什麼,將他抓住,這是你們立功地好機會呀。”
沈瑪的衣領被人一提,人便騰空起來,肖欽輕功了得,一下就躍出好遠。
沈瑪轉過頭看見後麵緊追不舍的是宇文洲和齊力禮他們。肖欽任他武功高強,可是腋下夾著個人,怎麼樣也是不如宇文洲他們速度快的。幾個來回,宇文洲他們就將肖欽給堵下了,宇文洲冷森森地說道“肖欽,你把沈姑娘放了,我可饒你不死。”
肖欽哈哈大笑起來,“宇文洲,我看你似乎挺在意她的。”說完,那個妖孽竟然用舌頭來添沈瑪的臉。
沈瑪全身打了個冷顫,宇文洲的臉色唰地變得很難看,全身透出極其危險的信號,“我叫你放了她。”一字一句從他的牙齒縫裏擠了出來。
沈瑪心裏很不合適應的想到‘原來宇文洲生氣是這個樣子的!’
肖欽哈哈大笑,那笑聲透出幾分陰鷺聽得人毛骨悚然,“哈哈,哎呀,看見你生氣,我真的很高興,哈哈,你說,我有哪一點比不上他。”肖欽的手突然指著齊力禮,眼睛裏射出兩道寒光,“我給你的心,為什麼總被你忽視?啊?為什麼?”說到後麵,肖欽已經情緒不穩。
沈瑪才明白肖欽的背叛原來和妒忌心有關,他想要得到宇文洲的重視,結果換來的是將他流放在外,說得好聽就是天下第一樓的管家,說得不好聽就是外放。
聽得肖欽道出心中積怨,宇文洲那美得令人想要膜拜的臉微微動容,而肖欽被宇文洲的忽視刺激到幾近瘋狂,肖欽對宇文洲的感情已經不隻是主仆關係,肖欽想從宇文洲那裏得到其他更多感情。
“你永遠比不上他的忠心。肖欽,我一直都將你當成好兄弟。”宇文洲似乎也覺察到肖欽情緒上的變化,想要穩住他,便放緩語調,眼睛卻一直密切注意著沈瑪,眼神裏透著擔心和關懷,那一刻的眼神是如此的溫暖!
“好兄弟?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不要什麼好兄弟。”像肖欽這種易男易女的人通常都是雙性人。
沈瑪趁著他自顧自說的當口,將硫磺粉拽在手中,向著離他們最近的火把上撒去,一股刺鼻的二氧化硫氣體彌漫開,肖欽在山洞那時聞過這個味道,他一手捂住嘴,一手把沈瑪拽緊,“解藥呢?”
沈瑪心裏已經有了盤算,隻見她頗有深意地看了看齊力禮。齊力禮有些詫異,這個表情看在沈瑪眼裏,當然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讓肖欽看見,肖欽就會以為是齊力禮不想拿解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