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三人都回過頭來,李白卻覺得這一聲特別的刺耳。
月姬猛地撲了過來,她推開了水牛,將杜鵑抱起躺在她的懷裏,不停的撫摸著杜鵑的小臉,淚水如六月的雨,瓢潑而至。
“杜鵑,杜鵑,我是娘,你快張開眼看看,我是娘啊!”
“夫人···”陳雅歌看到月姬肝腸寸斷的神情,心中有幾分同情,想安慰一下李白卻阻止了她。
李白拉了拉陳雅歌的衣袖道:“讓她哭出來吧,哭過就好了!”
水牛朝李白點了點頭,他也撲到了月姬的懷裏,嚎啕大哭起來,一屋子人,兩人大哭,兩人沉默,說不出的怪異!
不知過了多久,水牛站了起來,他嚴肅的對李白和陳雅歌道:“今日便是最後一日了,你們可找到什麼線索沒有?杜鵑的後事我們會處理,你們快去找凶手吧,我不希望因為杜鵑的事情耽擱了你們。”
李白猶豫了片刻,水牛說的對,現在每分每秒對他們來說都很寶貴,他們必須要將時間好好利用起來,最後一日,真凶?李白不禁苦笑了起來,眼前這個悲痛欲絕的月姬是他認為嫌疑最大的人,可經杜鵑這件事,他的想法似乎都不對了。
他垂首道:“水牛,我們一定會找到殺害杜鵑的真凶,你好好安慰安慰你娘吧!”說著李白就拉著還處於茫然狀態下的陳雅歌走出了屋子。
不知不覺中,陳雅歌和李白又走到了月湖邊上,陳雅歌疲倦的坐在了草地上,她雙手抱膝,下頜抵在膝蓋上,怔怔的看著這一湖清水。
李白蹲下身子道:“雅歌,我知道杜鵑的事讓你很難過,可是眼下還不是難過的時候,杜鵑並不是無端慘遭殺手,那殺手是衝著我們來的,還記得昨夜你講玉佩給杜鵑看嗎?杜鵑顯然知道玉佩的主人,那時你不停的追問,但杜鵑始終沒有說,我懷疑杜鵑一定是遭紅衣女子下了毒手。”
陳雅歌道:“你是說···”
李白點點頭道:“對,昨夜你進了我房間之後屋外一直有人在盯著,應該就是那紅衣女子,而杜鵑應該就是紅衣女子離開我們屋外後而遭到毒手的!”
“那時為什麼沒有去抓紅衣女子,如果我們去抓紅衣女子,杜鵑,杜鵑就不會慘遭殺害了,都怪我,都怪我!”
李白緊緊抱住了情緒激動下有些抓狂的陳雅歌,他不停的安慰道:“不是你的錯,別這樣!紅衣女子即使昨夜不下手,也會找其他時間下手的,我們防得了一時,放不了一世啊!況且我們時間也不多了,雅歌,鎮靜點好嗎?隻要我們找出凶手便可以為杜鵑報仇了!”
聽到這裏,陳雅歌在李白懷裏痛哭起來,她從來沒像這樣無助,這樣脆弱,哭了一會,陳雅歌擦了擦眼淚,站起了身子,有些抽噎的說道:“對不起白大哥,我不該這樣,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自從遇到了你之後,我變得好脆弱,我也不希望變成這樣,可是我好怕,我怕你不理我,我怕失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