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無論在何時都是那麼的美,或美得朦朧,或美得真切。
晚風輕撩,淡幕薄紗,指尖傾瀉的不隻是繁華。
陳雅歌和李白攜手奔跑著,忽然一隻手把陳雅歌拉進了草叢裏,陳雅歌正要大叫,嘴被一隻手給捂上,隻聽得一句若出穀黃鶯般清脆的聲響。
“雅歌姐姐,是我!”杜鵑輕輕的說道,時而緊張的張望著外麵。
“杜鵑”陳雅歌想站起身子,杜鵑拉著她在草叢裏坐了下來,這時李白也發現了杜鵑,他忽然閃進了草叢裏,並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三人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外麵,一個紅衣身影一閃而過,陳雅歌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杜鵑緊緊的抓著她的手,還示意她不要太擔心。
待月姬走後,陳雅歌正欲站起身子,杜鵑和李白同時又將她按了下來,李白道:“她還會在回來”話音剛落,月姬果然又回到這裏,隻見她四處打望了一番,隨即又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這一次三人才鬆了口氣,陳雅歌看到李白手臂還在流血,撕下了裙角的一塊布小心翼翼的為李白包紮了一下,她低聲道:“謝謝你白大哥!”
李白笑了笑,一句話也沒說。
“雅歌姐姐,我娘說的都是真的嗎?明日,你便要嫁給少哥哥了嗎?”杜鵑猶豫了半晌,她拽著衣角,垂著頭道。
“杜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知道怎樣可以離開這裏嗎?帶我們離開好不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你的少哥哥,我也是被逼無奈,當日答應也隻是權宜之計。”陳雅歌拉起杜鵑的手,與杜鵑四目相對,她說得情真意切,杜鵑怔怔的看著她,二話不說,拉著陳雅歌站了起來,才道:“好,跟我來!”
杜鵑拉著陳雅歌走到了岸邊,對陳雅歌和李白道:“我們要遊過去!”說著縱身一躍,跳進了湖裏。
陳雅歌和李白相視一笑,也都跳進了湖裏。
紫花傘像是一種常開不敗的花,幾日過去,香氣有增無減,在月色下,開得越發的燦爛,好似隻要有光,它便能笑傲在眾花之上。
三人上了岸,攀岩在崖壁之上,陳雅歌頓時心生疑惑,難道這崖壁便是出口,李白與她也有相同的困惑,想想他們三番兩次的來到這裏,但最後都暈了過去,那個神秘的洞口也一直都未曾踏入過。
杜鵑在前麵帶路,陳雅歌和李白如履薄冰的跟在後麵,杜鵑突然開口道:“對不起雅歌姐姐!”
陳雅歌聽後心裏一涼,心裏暗暗道:“難道杜鵑並非真心想帶路?這個洞口裏麵到底住著何方神聖?還是有什麼驚天大秘密?”她警惕萬分,以防杜鵑突下殺手。
誰知杜鵑又道:“那晚你給我看的那塊玉佩正是我娘的貼身之物···”
李白打斷了杜鵑的話,“你並沒有錯,她是你娘,你不說也合情合理。”
“是啊杜鵑,放心吧,我們都沒有要怪你的意思”陳雅歌也接著李白的話安慰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