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晉吃驚之後迅速鎮定了下來,他又問道:“爹還有沒有說什麼?”

青衣仆人說道:“沒有,老爺要你立刻回去。”

“晉郎,你要走了麼?”一個著一襲粉衣的女子走了出來,她眉目如畫,香肩半漏含情脈脈的挽著許晉的手嬌聲說道。她就是許晉在風影樓的紅顏知己香玉,因這是眾所周知的,所以香玉從不接客,她隻需伺候許晉一人便足矣。

許晉撫上香玉的臉頰,低著頭深情的吻了下去立馬又放開了,就像蜻蜓點水,香玉整個在都軟在他的懷裏。

陳雅歌把頭埋得很低,許晉自然也不會注意身旁的一個仆人,“等著我!”他在香玉耳邊輕輕說道,就放開了香玉邁出了風影樓。

許晉都已離開了風影樓,陳雅歌自然也沒必要留在這裏,她不能隨許晉出去,不得已原路返回。最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陳雅歌再一次爬上了那高高的圍牆,回頭看了看後院,籠罩在淡淡的月光下,朦朧的美。

陳雅歌對這襄陽城完全不熟悉,由於夜色漸黑更不熟悉路,但是想到許晉乘轎而來走的應該就是這寬廣平坦的大路,所以她決定沿著大路走或許就可以直通許府,看許晉如此慌張必定是有大事。

陳雅歌一路向前,但人越來越少,到最後月光投在地上的身影隻剩下她自己,她才開始懷疑自己走錯了路或者是方向,但是都走了這麼久了她想弄清楚這是哪裏,所以她堅持向前走。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道路兩邊房屋漸少,陳雅歌不得不警惕起來,在這種月黑風高特別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常常會有一些劫財劫色的人出沒,她承認自己沒財沒色,可她畢竟是一個女子。

“誰?”正當陳雅歌心裏高度警惕的時候,前方一抹黑影飄過,她止住了腳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卻沒有任何的異動,“別在裝神弄鬼的了,快出來吧!”陳雅歌再一次吼了吼,依舊沒人,這讓她不得不懷疑自己剛才是否出現了幻覺,還是自己想太多了。

過了半晌,仍沒有響動,陳雅歌繼續前行,忽然一抹黑影向左邊閃去,陳雅歌一驚愣在了原地,不過片刻的功夫她就清醒了過來,朝黑影走去,慢慢走著,覺得甚是熟悉,咋然一想,不遠處就是破廟。

陳雅歌頗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她興匆匆的進了破廟,裏麵很安靜,她隻能聽見自己規律有序的呼吸聲。

忽然,一條布繞上了陳雅歌的脖子,還被人緊緊的勒著,陳雅歌死死的抓住看布絲毫不敢放鬆,否則隻能娶閻王爺那裏報到了。

拉著布的人手勁很大,陳雅歌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好在她意識清醒,身子一彎,雙手用勁將身後拉著布勒她的人摔倒在了地上,隻聽得“哎喲”一聲痛呼。

上麵的人鬆手了,陳雅歌自然也喘過氣來了,她努力的呼吸著空氣,難受的說道:“一虎,你們想幹嘛?” 一虎一聽是陳雅歌的聲音,高興的說道:“雅歌怎麼是你?”原來剛剛勒陳雅歌脖子的人就是一虎,當陳雅歌踏進破廟那一刻,他就高度警備著,隻要一有人踏入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