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慢慢的張開眼睛,忘情環顧了房間十分簡陋,不大但由於東西並不多反而顯得有些空曠,她所躺的是一張石頭床,上麵鋪了一層稻草,身上蓋著一張薄,還有一個燃燒著的火炭,房間除了這些其他的空空如也。
房門被輕輕推開,寒風邊吹了進來,失去法力的忘情不禁裹了裹被子,整整一百年沒感受過寒冷的滋味了,從穿越過來到現在盡然已經整整百年,百年時光一縱即逝,忘情不禁有些感慨。推開房門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她擁有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一塊粗布把她那盤起的長發和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能感覺出她一定很漂亮,驚人的漂亮!微微垂下的頭使得大家隻看得見她嘴角的那絲完美弧度,透著青春,白色的麻衣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給人感覺,除了美就是純,找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了!忘情望著少女不禁念起了上學時血的幾首詩“娉娉婷婷十三餘,豆蔻枝頭二月初。春風十裏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姑娘你醒了!你知道嗎,你在我家都昏迷了好久。”少女看著忘情興奮極了。
“是姑娘救了我嗎?”忘情虛弱的問道。
“姑娘你暈倒在我家門口是我父親回家時看到將你抱進來的。”少女回道。
“父親?”
“是啊!家裏就父親、母親、我還有哥哥,隻是哥哥去仙山拜師學藝去了,仙山每十年招一次,上一次我病了沒趕上,但我哥哥去了再過2個月我也要去了!你知道嗎仙界的尊者很厲害的,聽說仙主法力更是通天呢,姑娘你也是來這邊參加報名的吧!”少女一臉既興奮又遺憾的說道,口氣中充滿了對仙界的崇拜。
“不是我是…。”忘情心裏亂極了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難道告訴少女自己魔界長老劍魔忘情嗎?告訴她她是被仙界尊者聯手打傷,僥幸逃過追兵卻暈倒在他們家的,那少女又該怎麼想,肯定馬上跑去會不會去仙界報信吧!
“怎麼了姐姐,怎麼話說一半?”少女疑惑的問道。
“哦,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我父母被妖兵殺死,所以我來仙山拜師習藝的,我走了好久才到這裏來的,虛脫了變暈倒在你家門口,幸到你的父親相救不然我必定等不到拜師那天定會死去的了。”忘情無奈的說道,為今之計隻能騙一騙否則現在自己功力全是必死無疑。
“果然如此洛兒真聰明,嘻嘻嘻!”少女洛兒純真的笑著說道。
“你叫洛兒啊,我叫白雪凝很高興認識你!”忘情不能說自己叫忘情,雖然不願意用白雪凝這個名字,但是白雪凝這個名字是外公送的,外公對她恩重如山,是她在現代時唯一的溫暖,來到這裏百年了自己唯一記掛的就是外公,可是她隻怕再也回不去了再回去隻怕外公也隻剩一抹黃土了,現今隻能用名字紀念外公之情。
“哇,姐姐的名字真好聽,以後我就叫你雪姐姐好嗎?”洛兒開懷的笑著,知道千年之後她都還是無法忘卻。
夜晚來臨少女的父母親從大山上采藥打獵歸來,大家有說有笑開心極了,這是花戀蝶長了這麼大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也可以如此快樂幸福。
這天,天剛亮外麵下著小雪洛兒便興致匆匆的帶雪凝跑到山上看雪景,黛色的蒼穹散下片片花瓣,似乎還帶著淡淡的清香。雪悠悠地飄著,將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柳絮一般的雪,蘆花一般的雪,輕煙一般的雪,流轉,追逐,來時纖塵不染,落時點塵不驚。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瓏剔透,無一重樣。粉雕玉琢,可是,哪一位藝術家能設計出如此精巧的紋路?哪一位雕刻著能雕出如此細致的工藝品?與其說是大自然的傑作,我寧願相信是天宮裏某位仙子的眼淚!轉眼間,冷杉蒼鬆都變成了瓊枝玉珂。榆楊換去了穿了一秋的樸素的農裝,楓林則褪下了炫耀了小半年的火紅的長裙。玉蝶兒樣的雪花漫天飛舞,大地將剛披上的綾紗換成了毛衣。真美,雪凝不禁被這樣的美景迷住了。
“姐姐明天我們就要上仙山去考核了,無論明天怎麼樣今天都要開開心心的的玩一場,不管我們能不能被挑中,我們都要努力哦!”洛兒用單純幹淨的雙眸看著雪凝說到。
“恩,謝謝你洛兒時能讓我感受到溫馨和幸福,如論怎樣我都要守護住這種溫馨。”雪凝口氣堅定地說道,她決定保護這個給她溫暖的少女,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可是他卻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給洛兒傷害的恰恰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