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
冰冷的風,冷清清的夜,風冷的就像玄琴冰冷的軀體,夜冷清的就像是萬物已死去。
玄琴躺在一片廢棄上,冰冷的大地隻會讓他軀體更加冰冷。
他安安靜靜的躺在這裏,臉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生機盡失,顯得那麼寧靜,那麼孤寂。
風冷冷的吹了起來,他就像是陷入了永久的沉睡,此刻的他虛弱到極點,怕是一個小孩都可以輕易殺死他。
在他身邊懸空著一寸長的小劍,“劍”東敲敲、西看看,極具人性化的打量著他,像是要將他喚醒。
然而此刻的他實在太虛弱了,虛弱到隻剩下一絲殘魂了,根本無法從沉睡中蘇醒。
若不是小劍關鍵時刻進入他心海,全力阻擊邪皇的殘魂,護住了他的心海,恐怕他早已死去。
小劍見到自己的呼喚無用,突然間它做了個的決定。
一個足以改變玄琴將來命運的決定。
它化為正常大小,劍身散發出一道流光將玄琴裹住。
它劃開了一道口子,頓時空間之門打開,它帶著玄琴消失在空間之門外。
這是一個奇異之極空間,方圓萬裏之大,大地綠草如茵,如仙境般生機勃勃。
這裏麵的靈氣怕也是外界數倍之多,然而空間卻沒有一絲生人氣息,隻有些奇花異草,類似於洪荒年代的產物。
長空劃下一道驚虹,似那生命極其短暫的隕星,連帶著一長串的星火的般的神光,消失在沉寂的虛空。
長劍帶著玄琴快速穿梭,極速朝著那晨霧裏狂奔而去。
視野的盡頭忽然出現一座巨大宮殿,宛若一座神山般聳立在前方,擋住稀影微光。
隻見宮殿四周長滿了枯藤樹枝,奇花異草覆蓋了整個宮殿,看起來古老而陳舊。
城牆無比高大,就像是遠古鼎盛時期的神朝,高大的就像一座屹立永恒國度的古城。
嗖!
一道七彩流光沒入宮殿,卷起了旋風,旋風散落了一地花絮。
青磚鋪地,宮殿走廊陰暗而幹燥,四周的藤蔓覆蓋了幾根粗大柱子,無人的宮殿內安靜的有些可怕。
牆壁上燈火通明,燈飾如畫,雕刻有栩栩如生的壁畫,刻的是一個人,一個高大偉岸的男人。
宮殿中央上方卻懸浮著一口巨大石棺,玄琴與長劍現在就立身在石棺下。
就在這時,陰冷的風吹了過來,風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蕭索之意。
一道令人無限遐想的歎息,輕輕傳遍了整座宮殿。
“是誰!是誰闖入這虛無之境,是誰!是誰喚醒我殘缺的靈魂,又是誰救贖我於那虛無絕地,讓我解脫紅塵間,化為凡塵從此消散於天地間。”
蒼老的聲音,仿佛從太古前傳來,歎息聲的主人更像是橫跨太古而來,就麼那麼現身虛空。
來的是個高大的男子,蒼白的人,蒼白的臉,蒼白的手,蒼白的俯視下方長劍與玄琴。
一襲青色長衫,他看起來並沒有想象那麼蒼老,但也絕非一個正值風華正茂的年輕人。
他的臉極為英俊,可這張臉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像是真的經曆了萬年的滄海桑田。
在過去,他曾經高高在上,蓋世無敵,殺盡世間諸敵,是那些來犯者心中的夢魘。
他的可怕,即便在天界留下了赫赫凶名,如此人物卻不為這凡間魔界所知曉。
他就是玄皇,一個威震諸天的可怕男人!
“你終於來了。”玄皇安靜的打量著玄琴,歎道:“多少萬年了,我等了多少萬年?”
沒有人回答他,他的聲音依舊蒼涼無比,玄琴更是陷入了沉睡。
神劍默哀,這個時候它除了保持沉默,那便是默哀。
它不能阻止一切,絕不能。
它當然知道玄琴的到來,會讓皇者虛影徹底消失於曆史長河,但它也知道,千古的等待是多麼令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