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敵來襲
已近黃昏,未到黃昏。
如血染般得天空因寂寞而變了色,變成了一種慘紅色,連驕傲的雲也未能幸免。
是誰營造了這個詭異的氣氛?又是誰收割了這裏的生機?
這些問題,玄琴依然沒有答案。
沒有答案卻依舊尋找著答案,這豈不是一種諷刺?
萬裏荒寒,天地間充斥一股蕭索之意。陰冷如刀的風依舊收割著蒼茫大地留下得最後生機。
無邊無際得荒山與大地,死一般的靜。
清脆的腳步聲仍然執意往前,執意探索著每一塊地域,探索著群山野嶺。
“唉!這已經是第七天了,而我還沒有找到突破口,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們。”隨著時間地推移,玄琴內心已焦慮不安。
難道這個地方真的隻有一條可走?
那是一條死路,不到萬不得已,他連看都不會去看那個古洞。
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再也沒有其它路可走。
紫怡嘟著嘴,盡量不要讓玄琴有那麼大的壓力。“玄琴哥哥,不要這麼說嘛!是我們連累你了!”
煙婉兒也一並開口。“玄琴不要自責,命運如此我們又能奈何,更何況這裏乃化血間,想要出去又談何容易。”
這一路走來有多麼艱難她比誰都清楚,若不是玄琴一路擊斃強敵,恐怕她二人早已喪命於此地。
在命運的旅途,始終要有一個人來承擔一切,玄琴無疑就是這個人。
“就差那個地方沒有去過,可是我們進去也難逃一死,命運如此奈何!奈何!”他長歎了一口氣,蒼白得臉已麵朝天外,天外依舊寂寞如雪。
天外隻有風,風已吹動他的發絲,露出了一張英俊而蒼白的臉。
過了很久,紫怡又開口。“為什麼我們不去那裏看看,萬一那裏就是出口呢?”
“不行!”玄琴回答地很果斷。“那裏才是化血間禁忌所在,不到萬不得已,無論如何都不能闖入。”
“我們若是停留在化血間時間過久,我們便會被陰邪之氣所同化,從而化為陰邪之物。”煙婉兒神色嚴肅說道。
玄琴對於煙婉兒所言並沒有否認,他早就察覺到了這些。
紫怡道:“婉兒姐姐,那麼多年過去,你是如何避過邪氣同化危機的。”
煙婉兒看了兩人一眼,緩緩道:“我先前所呆的地方,乃這化血空間邊緣之地,陰邪之氣相比這裏較為弱小,這也是我多年未曾踏足整個空間原因之一。”
紫怡聞言,臉色暗淡不少,“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嗎?”
玄琴道:“等死,並非每一個的意願。”
“唉!”煙婉兒歎了一口氣,道:“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運吧!”
就在這時,天外忽然傳來一道冰冷得聲音,“錯!錯!錯!你們的命運早已掌控在我手裏。”
天色已暗,萬裏荒寒依舊詮釋著大地,無邊得黑暗盡頭忽然湧現一縷微光。
玄琴臉色已蒼白,仿佛已不能呼吸。在那縷微光裏麵,竟然站著一尊如天神般的巨人。
這巨人有著近百丈得可怕身高,一雙洞人心魂的眸子在黑暗裏發出可怕凶光。
赤裸著上半身,如野獸般的魔軀似充滿了無可匹敵力量,仿佛執掌人間的遠古神祗。
手裏拿著一根近十丈長的白骨狼牙,沉重如雷擊的步伐已開始邁動,朝著玄琴三人一步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