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雙顏緩緩向酒桌走來,身形優雅,步履如煙,如秋水般的眸子更是笑麵如花的看著蕭月。
“喝酒固然很重要,可你的人生可能就要灰暗了!”
說完,冷雙顏笑著瞟了一眼易薇,已感受到她的怒火,她嘴角高高揚起,如同那懸掛的半月,竟是那麼的漂亮至極。
冷風蕭蕭夜已深,屋子裏一根燭光堅強的燃燒著,孤獨的火光無法照亮整個房間。
屋子裏依舊昏暗一片,外麵卻傳來了敲門聲。
門被玄琴打開,冷雙顏站在外麵,燭光照在她身上,衣裙鮮紅如火,麵容絕美如仙。
她沒有跟玄琴打招呼,直接走進來了,坐在床上。
玄琴有些遲疑,隨即關上門,看著她道:“夜已深,為何還不休息。”
冷雙顏道:“習慣了有你陪在我身邊,不然我睡不著。”
玄琴坐了下來,用手攬著她的腰,纖細的腰曲線玲瓏,他一隻手就能攬在懷裏。
“你在為我擔心麼?”
“嗯!”
“其實,我也有點擔心。”玄琴淡笑:“說不擔心,絕對是騙人的。”
“那你怎麼麵對?難道真的去易家?”
玄琴笑道:“拜訪是次要,躲避才是真………”
玄琴還沒有說完,冷雙顏忽然起身,將玄琴壓在了身下,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緋紅。
玄琴還有些不太習慣,可是冷雙顏卻已經輕輕的吻在他的嘴唇上,雙手亦緊緊將玄琴抱緊。
房間裏帶有濃烈的曖昧氣氛,她的臉頰泛起紅暈,像一個令人可口的蘋果,他吻在她臉上,吻在她圓潤的嘴唇上。
窗外燈火輝煌,屋裏燭光幽暗,明月又升,卻看不清他們的容顏,撲朔迷離,猶如隔紗。
…………………
驕陽懸空,流雲遠逝,萬裏長空一片晴朗。
玄琴立身在陽光下,一襲白衣如雪,宛若遠古仙聖,不染紅塵緣,不沾世俗情。
他很安靜,如一縷清風,如飄飛的樹葉,如同他腳下穩固的磐石。
他的目光有神,深邃而遙遠,自信且從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縷縷若有如無的仙瑞之霞。
在他身邊不遠處站立著蕭月幾人,遠遠觀望著他,隱約間有著神力波動,仿佛一觸即發。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難道是守護他?
是的,的確是這樣的,因為玄琴選擇在今天渡劫,這注定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日子。
玄琴負手,抬起頭環視八方乾坤,天空依舊那麼明亮,明亮的如一張未曾漂染的白紙,幹淨無暇,晴朗蔚藍。
天空僅僅隻是如此毫無變化麼?
不,絕不會,因為他一目千裏,千裏外已是雷光湧動。
玄琴轉過身看著遠處幾人,露出陽光般地笑容,道:“大劫將來,我將連渡兩階,一舉躍進大乘期。”
天空明朗,陽光怡人,正如玄琴此刻的笑容,見眾人驚訝,他笑得更加愉快。
“你們不必如此驚慌,我自信能從容渡過,我若再次壓製修為,可能會有弊端,雪域之巔恐怕也無我立足之地。”
“我去,師弟你這是不讓我們活啊!”蕭月不太高興,跟玄琴在一起永遠都隻有被打擊的時候。
蕭月歎了一口氣,又道:“你讓我這大師兄老臉往哪擱,還好有赤炎那幾個家夥墊背。”
“嗯!老大就是老大,就連渡劫都是如此與眾不同,哈哈哈…”青虎大笑道:“你要是能傳我幾門曠世神訣,老大那我覺得你更加完美。”
“我去,神訣還幾門,你也不看看著天玄又有幾門神訣!”易薇雙手插腰,一臉鄙視。
冷雙顏笑了笑,這當中隻有她最靠近玄琴心靈,玄琴的想法她又豈會不知,不是玄琴吝嗇,這也因個人身體原因。
一門好的法決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煉的,這就好比一個小孩手握一柄長刀,長刀很鋒利,可也得又揮刀的力氣。
玄琴不一樣,能被火雲看重的人,他又豈是非凡能夠詮釋?
他的人亦如他師傅火雲,他們本身都是一個傳奇,需令人仰望的存在。
聽到幾人言語,玄琴忍不住調侃:“你們都要加油,不然我怕站在高處打著燈籠都看不到你們了。”
蕭月抬起頭,一臉憤恨道:“我去你個自戀狂,我是誰你也不仔細看看,我蕭月又那麼不堪麼,你以為每一個都跟青虎一樣麼?”
“…………”青虎怒火不可遏製,馬勒戈壁的,什麼玩意都要扯到青爺身上。
這麼特麼是兄弟麼?難道兄弟就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大家一起神補刀?
“蕭月無敵天上地下,氣吞六合八荒。”易薇笑的如那暗夜的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