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笑著令人倍感溫和的微笑,就像初升的太陽,太陽溫和,他則顯得也很完美,無暇之玉。
他的光環很多,他的傳說也多,那麼他是誰?
他就是易天雲,易千凡的父親,易家當代家主,以及撐起易家的神。
宮殿外的街道很長,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人影,蕭條的風輕撫過他的臉龐,易天雲笑道:“年輕的王,很好!很好!”
很好?好在哪裏?他說的又是誰?年輕的王?年輕的王又是誰?
當之無愧的王,年輕的王當然是玄琴,玄琴他們來了。
笑容能體現出一個人的絕佳修養,所以玄琴他們笑著向易天雲走了過來,就像是一名學生拜訪一名老師。
他們的步子很快,就像是他平時殺人時的節奏,但這會卻是不一樣,因為這樣更能體現出他們的禮儀。
有了禮儀,玄琴自然開口道:“竟讓前輩如此接見我們後輩小子,這可真是折煞了我們。”
“來到我這竟然還那麼客氣,不要那麼拘束,隨意即可。”宮殿前,易天雲一步步走下台階上,邊走邊道。
無論卑尊,相見便是緣,有了緣,有了份,彼此間也就沒有必要刻意拘謹,談話也顯得更加輕鬆。
他們進行過簡單介紹後,在眾人目送下,易天雲笑著邀請幾人向宮殿內走去。
有的時候,多一個敵人倒不如多一個朋友,一個敵人會讓你倍感棘手,而一個朋友卻不會,因為朋友能為你著想,能為你兩肋插刀,為你殺敵。
很好的朋友再進一步就是兄弟,兄弟是什麼?能為你拋棄這個世界的就是兄弟,所以他很看好玄琴。
當無盡歲月後,玄琴回想這份兄弟情時,他仍然會露出久違的笑容,當然這是後話。
易家的宮殿很大,玄琴他們跟在易天雲後麵,穿過了巨大宮殿,走在一條走廊上。
走廊兩邊是雕刻著花紋的石柱,走廊前麵是一座涼亭,他們在涼亭裏坐了下來。
“向往易家多年,今日我終於來了!”玄琴抬頭看向四周假山流水,一時間無限感慨。
“我時常聽聞千凡提起你,多年未見比我想象中還要出色了不少,”易天雲輕笑著看向玄琴,“以你現在的修為,怕已超出千凡許多。”
玄琴笑道:“凡間流言不可信,千凡自有他過人之處,我這兄弟我比誰都了解。”
“哈哈哈哈…”易天雲大笑,不得不說,他真的很喜歡眼前的年輕人,不驕不躁,看到他仿佛就看到年輕時期的自己。
另外一邊,蕭月跟青虎兩人一直在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
易薇悄然走了過去,耳朵貼在兩人後腦勺上麵,於是她就聽到了這樣苦笑不得談話。
蕭月一臉猥瑣道:“想不到麵前這位竟是一尊神,我的個天,我真想摸摸他。”
“這個注意貌似不錯,今生即便不能成神,但摸一摸也總歸算是體驗了一把。”青虎很無恥的在附和著。
這兩人走在一起了,倒也算的上是奇葩。
“變態!”易薇指著蕭月兩人嬌斥道。“看你笑的這麼猥瑣,一定又有什麼壞主意!”
易天雲輕喝:“薇兒,不得無禮,來著即是客。”
易薇吐了吐舌,頭高高抬起,驕傲的像個小公主。
易天雲並沒有責怪她,側過身,輕輕的打量著蕭月跟青虎,良久後才開口說道:“年輕人首先自己要有信心,至於能否成神,取決於你是否用心。”
聞言,青虎大笑,他當然明白易天雲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再看蕭月,蕭月尷尬不語,恨不得一頭鑽進地裏麵去。
可惜的是,這個地方他並不能鑽地洞,嗬嗬,青石走廊可是非常硬的。
易天雲站立起來,暖暖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衣服變得很白,他人也很白。
片刻沉默後,他又接著道:“其實年輕時期的我,並沒有向你們這般出色……”
易天雲還沒有說完,被蕭月打斷了:“哈哈…這怎麼可能,這不是開國際玩笑麼?”
易天雲搖了搖頭,他沒有怪蕭月打斷了他的話,年輕人都有一顆躁動的心,年輕的易天雲同樣也是如此。
易天雲也沒有回答蕭月,隻是感慨道:“新老交替,我們老了,也該注射新鮮血液了,這個世間終將是你們的。”
玄琴幾人不語,那是屬於他的感慨,他們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是一尊神。
神掌控世間,神統禦諸天,神是多麼久遠的字,所以在他麵前玄琴還不敢那麼表現自己,當然這一切他也未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