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大神…放過我們!”趙文廣也跟著屁股尿流,這特麼太嚇人了有木有?
“你們是誰?”玄琴問,眉心發著光,三道神性之光衝進了他眉心。
“我們來此水星,隻是一群探索星際的時空旅行者,卻不料在這裏遇見您。”
“水星在哪裏?那裏是否有生命?”玄琴問,對這些人身份有些疑惑不解。
“水星離這很遠,我們用了足足一光年才到達這裏的。”
“一光年?”玄琴腦子也亂了,被這一群古怪的人搞的稀裏糊塗。
他已沒有再去思考那麼多,光年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概括,他也沒有再去問。
他也沒有去為難這些人,隻不過臨走時,跟田坤拿了一副星宇地圖,且詢問出水星所在。
凝視著手中的地圖,玄琴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們身在一個空間黑洞,難怪這裏的近一個月來都沒有看到一顆又生命的星辰
更令玄琴臉色蒼白的是,他雖然找到了烽火,卻發現烽火距離實在太遙遠,還需從水星過渡到烽火,根本非人力可渡。
最後,他走了,兩人一獸,在田坤四五人注視下,邁入黑暗而冰冷的星際盡頭。
這一走,更是將田坤幾人嚇得臉色又蒼白了幾分。
竟然有人更夠橫渡星際,且不借助任何器具,這種事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
今天發生的這些事,豈非如同舊夢那般荒謬?
“老大,現在怎麼辦?”趙文廣忽然開口,腿腳依舊還在打著哆嗦,不能從這場震撼中恢複以往的鎮定從容。
“他娘的,還能怎麼辦?”田坤一臉無奈,道:“出了這種幺蛾子事,你還有心情探索宇宙麼?”
趙文廣當然沒有這種心情,無論誰遇到這種事,都不會有那麼好的心情。
“老大,那我怎麼辦?”
“當然是回去,這種事情難道還需要我教你?”
田坤轉身,驚懼的心神似已控製了他的身體,步履蹣跚,似一個已酒醉的大漢。
黑,宇宙冰冷而黑暗,沒有任何可以見到的光源,渾渾噩噩,如同混沌之境。
兩人一獸,幻雷獸全力奔跑,仿佛穿行在星空的藍色閃電,一閃而逝,刹那間橫跨百萬裏宇宙。
這種速度已遠超光速,如此高速帶來的結果是,整個星際都在動蕩不安,像是一道驚天神虹,席卷天下,身後的一切都在動蕩。
玄琴坐在幻雷獸背上,百裏情躺在他的懷裏,白如雪玉般玉臂緊緊抱著玄琴。
“你怎麼忽然間想到要去那顆水星?”百裏情輕笑,目視著“飛逝”星辰,臉上始終一片恬靜。
玄琴道:“根據地圖顯示,烽火太過於遙遠,需過渡水星再經浩瀚星域,方可抵達的烽火,如果可能的話,也可以尋找那兩個時空旅者那樣的飛船。”
“所以你就打算前往水星?”
玄琴點了點頭,手輕拂著百裏情的長發,嘴角亦輕吻著她的發絲。
“我們雖然能橫渡星際,卻也不能長時間如此,時間一長, 我怕你會受不了。”
玄琴說的是實話,百裏情的修為不高,僅僅隻是大乘期,無法做到像他那樣肆無忌憚橫渡星宇。
時間宛若掌中沙漏,一去不返,歲月亦宛若凋零花樹,不見花開,卻見花已敗,散落了一地。
玄琴再一次睜開眼眸,已是一個月後的事。
這一天,他感覺到了濃鬱的生機,且又聞到烏煙瘴氣的凡俗之氣,於是他的視野裏出現了一道光源。
藍色的光,藍色的水星,這顆有著千千萬萬生靈的水星已離他不遠,不過隻有千百萬裏的距離。
這一點距離對他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但他卻已止步,幻雷獸亦不再前行。
“這就是水星麼?”百裏情睡眼朦朧,躺在玄琴懷裏睡了一個月後,她的精神略微好轉。
玄琴淡然道:“這顆星辰很美,卻已被腐蝕的不成樣子。”
“這水星上的人,能造出到達烽火的飛船麼?”
玄琴搖了搖頭,歎道:“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有感而發。”
微微停頓後,他又接道:“但我有一種感覺,到達烽火的契機,有可能就在這顆水星上。”
玄琴拍了拍幻雷獸,又道:“走吧!我們就以外來者的身份探秘這顆水星。”
百裏情輕笑,對於玄琴的提議沒有任何意義,玄琴的提議她從不會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