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琴臉色發冷,殺意不加掩飾。
外麵傳來弑神獸吼動聲,這一切果真如計劃的進行著,先是困住玄琴,再以風雷般的速度擊潰他的女人。
玄琴怒了,怒火滔天:“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殺了你?”
“不然呢?你覺得我活著很有意思?”
蝶舞笑道:“想不到你竟然也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麵,這真是想不到!”
這時,外麵又傳來了恐怖的破空聲,一柄可怕的魔刀破滅層層星宇,跨界而來,於千萬裏外發出至強一擊。
玄琴心緒觸動,這是一個極度可怕的人,這個人出手,那麼外麵的大戰自然不言而喻。
就在這時,一個神魔般的青年降臨,大手探出,掌盡天下,那柄通天魔刀頃刻瓦解。
來人瞟了一眼山穀裏的玄琴,從容道:“外麵交給我,你殺光他們即可。”
過分的自信,他的言語裏透露著殺氣。
這是一個白發青年,麵容英俊,眉毛向上彎曲,彰顯出幾分霸道之意,一言既殺,極為強勢。
玄琴已沒法管那麼多了,箭矢般衝進人群,手中青銅戰矛刺出,擊潰七尊石人合力一擊。
沒有了顧慮,他出手已肆無忌憚,亦無視生命規則。
吼……!
石人發出震天咆哮,恐怖的石質鐵鏈穿梭天地,蛟龍般無處不在。
玄琴不退反進,青銅戰矛洞穿虛空,以大破滅般的偉力轟殺向七尊石人。
沒有辦法,這七尊石人絕非尋常神王可比,七人合力一擊,不可輕視。
這時,那白發青年笑問:“男兒當殺人,我們要不要來做個賭注?”
“你說,我聽!”玄琴瞟了一眼白發青年,轉身殺盡七尊石人當中。
白發青年大笑,戰矛擊潰來犯者,大吼道:“一頓酒,僅僅隻是一頓酒!”
“那麼規則呢?”玄琴冷笑一聲,在人群中殺盡殺出,沒什麼人能阻擋。
“很簡單。”白發青年越戰越勇,“看我們誰先解決各自的對手。”
玄琴搖頭道:“這不太公平。”
“不公平?”白發青年戰矛刺穿來犯者軀體,將他人挑了起來,吼道:“這不太像你的作風,我本以為你會爽快答應。”
玄琴不語,事實上已不容許他開口了,七尊石人聯手,冠絕古今,比當初石厲七人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
虛空大破滅,石質鐵鏈封天鎖地,像是啟封了一座太古囚牢,將玄琴的人封在了裏麵。
白發青年卻更狂更傲,手中戰矛已被他收起,一拳轟開了天地,幾乎將那男子打殘打廢。
蝶舞不能鎮定了,可是白發青年太過狂猛,摧枯拉朽,他的對手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
麵對這樣的人,她不敢冒然出手,一出手那麼就是毀滅,這點是毋庸置疑。
百裏情幾人顯然也被這個神魔般的白發青年給震住了,對方無所顧忌,當真人魔般的存在。
轟隆!
天地惶惶不安,下方山穀大動蕩,巨石亂飛,七尊石人當場口鼻溢血,肌體炸開。
玄琴衝天而起,雙眸射出陀螺般的光束,再度俯衝而下,青銅戰矛瞬間洞穿一尊石人額骨。
石血淌了一地,他又如一陣狂風般席卷向另外一尊石人。
哢嚓!
這尊石人四分五裂,天靈蓋炸開,滂沱的生機瘋狂溢出,頃刻間暴斃。
“該死!”有人大吼,一個有著血肉之軀的男子殺了過來。
絕對不可以讓玄琴這麼肆無忌憚,如果七尊石人暴斃,那麼根本就沒有人能阻擋玄琴了。
而山穀外那一場大戰同樣毫無懸念。
玄琴冷冷一笑,背後就像是長了一雙眼睛,這個男人一靠近,他的刀,他的人頃刻間被轟成了渣。
他身上已沾滿了鮮血,僅存的五尊石人更顯狂猛霸道,宛若五頭出山之虎。
這是一場大碰撞,血肉之軀對上有著石質軀體的石人,可是勝負遠遠超出了人的預料。
玄琴雖然隻是血肉之軀,可是他肉體的強度卻遠勝石人,不滅體的可怕可想而知。
白發青年已結束了對方的性命,那顆人頭就被他提在手裏,沒有多看百裏情她們一眼,朝著山穀一步步走來。
“你要幹什麼?”蝶舞大驚失色,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
“你想多了。”白發青年淡笑道:“我從來不殺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好看的女人。”
他又抬起頭凝視虛空酣戰的玄琴,道:“百聞不如一見,你比我想象的還是要出色一點。”
“你也不錯!”玄琴冷冷回應,一拳轟碎了一尊石人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