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飛真的太可怕了,簡直完美傳承玄琴鐵血與殺戮,一生霸氣足以破滅宇宙,隨意一擊能讓星河覆滅。
斯巴達碎成了無數塊,而後又於血霧中重組,百丈恐怖的黃金軀體竟然擋不住這名年輕人隨意一擊,這人無敵了。
“你是誰?”斯巴達大吼,重組的軀體近乎於完美無瑕。
“滅你如屠狗,你豈配知道我的名字!去死!”上官雲飛長嘯,鐵血戰馬再度狂奔,又一戰矛擊碎斯巴達軀體,滅其威嚴霸氣。
“啊……該死!”斯巴達於血霧中狂吼,重組後對著上官雲飛發動了絕世攻擊,戰矛挑穿這片宇宙,絕殺而來。
上官雲飛無所畏懼,亦無視一切,駕馭坐下戰馬,迎接絕世一擊。
這是一副十分震撼的畫麵,層層宇宙炸碎,他像是一道橫穿宇宙的光影,他所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在毀滅都在燃燒,他不可阻擋,極具玄琴無上風采,無愧於玄琴徒弟。
鏘!
一聲巨響,可怕的漣漪毀滅強光焚寂了這片宇宙,上官雲飛長嘯一聲,手持戰矛跨坐戰馬衝出了毀滅光影,而後繼續向著宇宙深處進發,背影孤單,亦如其師尊玄琴。
就在他走後,一束通天之光破滅了九天十地,斯巴達額骨發光,那是他元神在凋零,散盡了一身皇道修為,葬身冰冷宇宙。
十字軍至強者就此隕落。
與此同時,在億萬裏之外的宇宙大戰同樣異常恐怖,田坤戰力受損,渾身上下上百個血洞,鮮血肆無忌憚飛濺宇宙。
可是他戰意不滅,殺意不熄,還有一種無法消彌的恨,這三種思緒交織在一起,讓他越戰越勇,倒下去了再戰,不死不休。
那個小孩絕不僅僅隻是田坤徒弟那麼簡單,他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身份,那就是田坤他兒子,殤子之仇不共戴天。
他的恨意怎能不消?他的殺意怎能不沸騰?
“殺!”田坤大吼,歇斯底裏,皇道法則彙聚成一柄不朽天刀,直接將教皇劈成了兩半,血濺虛空萬裏。
可就在這時,昆侖之主殺到,大手拍碎他的雄偉軀幹,讓他再一次血肉橫飛,皇道法則也跟著明滅不定。
可歎教皇修為絕世,而昆侖之主更為可怕,連續對上兩尊這樣的絕巔皇者,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七殺跟羽墨的情況更為糟糕,擊殺小孩的那名皇者已經盯緊了他們,而他們並沒有成皇,根本不可能擋住皇者一擊。
“師兄,你說我們會不會戰死?”羽墨眸光黯淡了不少,依靠在七殺背上,已經無法在支撐多久了,可她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
人生有太多美好,世上有太多的回憶,她怎麼甘心死去了呢?
“不,活著成為傳奇,史詩那是弱者的選項。”七殺眸光更為黯淡,可是他依然帶著羽墨大戰數百十字軍強者。
他的傷勢更為嚴重,也不知道替羽墨擋了多少危機,其實他眼裏已看到了死亡,是真正的死亡,中土將不複存在。
蝶舞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即便修為再強大,可她隻有神王境,不可能逆天,獨戰三大皇者,已經是竭力作為。
她的傷勢同樣恐怖之極,皇道法則如天刀,斬滅時空萬裏,也將她的軀體絞殺成無數血霧,即便連重組都變的無比艱難。
情況還不僅僅隻是如此,那名盯上羽墨跟七殺的皇者已將注意力轉到蝶舞身上,霍然加入了這場對戰之中,要滅殺所有人。
難道他們都將隕落在這一片宇宙?
大戰至今,活下來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整個蜀山僅有蝶舞、田坤、羽墨、七殺、僅僅隻有他們四個人了。
西方一邊卻還有六尊皇者,且還有一百多十字軍,這又該如何去戰,又該如何去拚命,血淚已幹,疲乏力竭,死亡不遠了。
可是真的是這樣的麼?
那是一條穿梭在宇宙盡頭的白色光影,那人那戰矛那咆哮在宇宙戰馬。
來人遠在宇宙盡頭,殺意穿透千萬裏宇宙,化作一杆通天戰矛,洞穿了一名糾結在蝶舞身邊皇者。
他來了,每個人都在顫抖,這股氣勢驚天地泣鬼神,即便強如皇者,也在惶惶不安,僅憑殺意就擊殺了一尊皇者,逆天了。
整個宇宙都安靜了下來,大戰中的每一個人都看向了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始終如一片光影,看不清來人的模樣,速度太快了。
“是雲飛,他終於趕來了!”蝶舞鬆了一口氣,這次總算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