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飛又瞟了一眼田坤,打量了幾眼之後,又開口道:“師娘我得離開了,一萬年之內我會重返天界,如果我沒有回來,那可能是我已經戰死在宇宙某一塊地域。”
蝶舞長長歎了一口氣,張開雙臂將上官雲飛擁抱在一起,而後才開口道:“一定要回來,別怪你師尊無情,他也是逼不得已。”
上官雲飛點了點了頭,鬆開了蝶舞之後,跨坐鐵血戰馬,再一次踏上征程,孤獨的背影,一個人一匹馬一杆戰矛,化為了一道光。
蝶舞失聲痛哭,玄琴僅有三個弟子,除了溫情之外在通幽穀之外,其他兩人恐怕這一生都要殺戮,這是多麼的無情?
可是蝶舞也知道,玄琴前世或今生,亦或者皇甫無極他們,其實他們心中都憋著一口氣,一口永遠咽不下去的怨氣。
上官雲飛走了,這片宇宙又安靜了下來,一顆顆星辰碎片燃燒著未消彌的火光,劃亮的時空,也不知道要飄到哪裏去。
蜀山。
所有的弟子已不再,整個蜀山空蕩蕩的,僅留下了他們四個人,這可是一個仙道門派,而今就這麼凋零了下來,空寂的可怕。
看著這裏麵的一切,七殺忍不住仰天厲嘯,消失的那些人都是他的兄弟,可是他們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生命之火散落了一地。
蝶舞並沒有離開蜀山,她要等玄琴回來,一萬年她都等了過去,即便十萬年那又何妨呢?
隻要玄琴能回來就好。
她坐在蓮花台上,眼眸輕閉。時間如流水,日新月異,一個季節已經過去了,滿滿的春色,花開半夏,葉凋零,春已老。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年,一年來她不曾移動過,也不曾睜開過眼眸,這就那麼盤坐在蓮花台上,也沒有流出生機。
田坤又回到了豐都,這次他要回去拚命煉藥,絕不止步皇者境,要達到更為高深的境界,同時也要練出更好的丹藥提供通幽穀。
他已經有了一種預感,在不久的將來諸天萬界的格局都將得到改變,哪怕是天界也是如此,這一天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萬年,或者更久遠的時間。
區區一萬年對於皇者而言,那也不過一瞬間的事情。
七殺跟羽墨接管了蜀山,成為一派掌門,兩人更是結成了對夫妻,夫婦同心,現在的蜀山已經有了第一批弟子。
雖然人數僅有百來人,可是蜀山的傳承總算是得到延續,如果蜀山斷送在他們手裏,那他們也將成為千古罪人。
到了第二年,他們生了一個孩子,兩人更是無微不至的關懷,要將其鍛煉成玄琴的那樣的人物,可謂‘野心勃勃’。
這也是沒有辦法,玄琴的一個弟子就已經厲害成那個樣子,以至於七殺在兒子還是嬰兒期,就已經給他灌輸了不少修煉理念。
“你說將來咱們的兒子能不能超越太上長老?”七殺在逗孩子,孩子‘吚吚啞啞’比劃著,笑得好開心。
七殺笑道:“你看,咱們兒子笑了,笑得好開心。”
“他在笑你蠢你個二貨,還不快點去洗尿布!”羽墨怒斥,這混蛋打著逗孩子借口,竟然公開偷起懶了,他以後還要不要上床?
七殺訕笑兩聲,道:“先讓我逗一逗兒子,我這不剛幹完所有家務活麼?片刻就好,片刻就好。”
啪!
一隻標準的布鞋貼在了七殺臉上,沾在上麵,七殺一拿開布鞋,一張英俊的臉印上了鞋碼印,眼淚都給拍出來了。
這女人真特麼暴力,一天非得打上三頓,不打手癢。
“還不快去?”羽墨嗬斥道。“在床上表現的沒那麼如意,幹家務活你還想偷懶?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
七殺欲哭無淚,我勒個去,這女人……這種事情你就不能小點聲麼?
這讓七殺臉麵往哪擱?
哎!一點麵子都木有了。
這時,一名蜀山小弟子跑了過來,恭敬道:“掌門,山下有一人求見。”
“哦?”七殺滿心疑惑,猜不透這人是誰。
“他說他叫夏無心,已經等候了一個時辰了。”
七殺大手一揮,道:“那就讓他等下去吧!”
這名小弟子點了點頭,小跑著離開了這裏,留下一臉冷漠的兩個人,七殺沉聲道:“你說夏無心來這裏幹嘛?”
“你問我我去問誰去?”羽墨輕斥道。“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洗尿布,洗不好今晚睡地下,老娘沒閑工夫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