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南宮無淚直到進了一間極為寬敞的屋子才停步。
南宮無淚幾乎是在他鬆了自己後襟衣服的刹那便快速遠離他。
“過來。”
“你讓過就過?”本姑娘又不是你養的阿貓阿狗,憑什麼聽你的!
“別讓我總重複。”
南宮無淚朝男子做了個鬼臉:“本姑娘不是嚇大的。”
男子站在門口正確的麵朝南宮無淚不說話了。
南宮無淚感覺原本好好的溫度突然驟降,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
“擋箭牌本姑娘也免費給你當了,咱們還是後會無期吧!”說完不等男子反應便朝身後的窗戶撲去。
眼前這男子太邪門,她惹不起躲總不會有錯的。
但是――
眼看即將從打開的窗戶衝出去的南宮無淚停在窗戶口動彈不得。
她有些懊惱的低頭去看自己腰間多出的一根白綾:“你究竟想怎樣!”
至從遇到那殺手大哥之後,這句話很榮幸榮升為她的口頭禪。
一個二個都比自己厲害那麼多那麼多,欺負一個小小弱女子,你們真心好嗎?
“過來。”
“那你先鬆開這個。”南宮無淚指了指自己腰間多出的東西。
男子素手一扯,南宮無淚便覺腰間一鬆,她索性踱步走到一旁的桌凳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美美喝了一口才慢條斯理:“有什麼話咱們這麼說就好,我認為根本沒必要過去。”
說完舉起手中茶杯準備再喝一口:這什麼茶,真香!
“看來你很喜歡方才在外麵我說而未做的事。”男子換了一句比較長的台詞。
“什麼事?”南宮無淚本能問,她的魂被茶勾走了,沒跟上男子的思緒。
“就地正法。”一邊說一邊朝南宮無淚逼近。
南宮無淚瞬間回神:“啊不用不用,我過去我過去還不行?”
為什麼分明很荒謬的事她總感覺他會說到做到?
“晚了。”他已經走到她麵前,身手過來就又欲提她衣襟。
“不晚不晚一點也不晚,我這不是已經過來了?嗬嗬,嗬嗬――”她這次反應比他快,伸出雙手準確將男子那隻手抱住討好笑。
男子唇崩得更直,低頭,似乎在看她抱自己手。
南宮無淚也低頭,掛在唇邊的笑因手上還沒來得及擦掉的油膩而僵住。
“解開眼紗。”
“什麼?”
男子似被南宮無淚的反問弄煩了,一聽她此話便毫不猶豫的提了她朝外走。
條件反射:外麵等於要立即、馬上被就地正法,所以南宮無淚雙腳將人一夾,雙手慌忙去扯男子眼上的紅紗:“我聽見了聽見了,再別威脅我了好不好?”
她是穿越好公民,識時務運用得最是得心應手。
“好漂亮的眼睛!”紅紗脫落之際,南宮無淚看得癡了,脫口讚道。
男子眸中藍光一閃而過,從南宮無淚手中取過蒙眼的紅紗,又順手拉過她的左手,慢條斯理的繞一圈,再雙手微動,打了一個漂亮的結:“你的名字。”
南宮無淚見他眼中藍光一閃而過正自惋惜,一聽有人問自己本能應到:“南宮無淚。”
“鳳絕塵。”
“誒?”
“你要記住是你給我解開眼紗的,我便是你永生的夫,無論你輪回多少次都要記得來找我。”
“為什麼是我找你?”憑什麼她都得聽他的!
鳳絕塵薄唇微微彎起一點幅度:“那你在原地等我,我來找你。”
“這還差不多!”哈,她終於扳回了一局。
鳳絕塵唇角的幅度變大幾分:“乖乖在這裏等我。”說完不待她反應便出了房門。
“不對,他剛才說什麼了……”
“啊,這到底什麼情況――”
還沒有散盡的人群突然齊齊抬頭朝三層木屋瞧去:是誰在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