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我好餓,你有沒有吃的。”
“我也好餓啊,可是又懶得下樓,想想以前小葵在的時候好幸福,每次她打工回來都能帶些好吃的。”
關曉柔和丁青倆人慵懶的躺在床上幻想著有安語葵在的日子,寢室六人,基本在外打工實習。
於曉柔因為考研報了補習班,留校方便學習。
安語葵雖在本地,因實習公司離學校太遠,隻好搬到離公司較近的安彥斌新房住了。
丁青完全相反,高幹子弟,不愛學習還很叛逆,泡吧夜店哪嗨往哪鑽。
她爸希望她能考個政法大學或者軍校,結果這丫頭高中瞞著家人學習了美術,大學進入藝術設計係跟安語葵成了感情至深的好閨蜜。
沒有夢想,沒有目標,在父親的威逼下丁青覺得人生一丁點意義也沒有,成天家也不回三天倆頭往學校寢室跑躲避家人的批判。
幸而老天爺卻給了她一副好嗓子,所以在家裏斷了她經濟來源的時候,一直靠在酒吧駐唱賺點零花錢。
“叩叩叩。”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清脆的敲門聲,丁青扯嗓一喊,“進來吧,門沒鎖!”
丁青和於曉柔倆人衣不蔽體,畢竟是女生宿舍樓也不用擔心進來的是異性,除了熟識的女人就是陌生的女人。
門咯吱一聲開了。
“寶貝兒們,想我沒?”
丁青被這突如其來熟悉的聲音震驚了,門口安語葵興致勃勃拎著大包小包進了屋,把行李箱包裹一起安置到了牆角空地。
丁青一激動跳下床上前擁住安語葵,涕泗橫流,“想死我了,你丫要工作不要朋友,這麼久都不聯係我。”
安語葵反手抱住丁青,“工作天天加班哪有時間找你,你還不是天天逍遙也不來探望探望我,你這是哪門子想我?”
丁青鬆開了安語葵的脖子,滿臉委屈,“我哪裏逍遙了,我在家簡直就是被囚禁!天天混吃等死。咦!你眼睛怎麼了?”
安語葵還沒來得及回答丁青的疑問,餓昏頭的丁青已虎視眈眈盯著她手裏的食物,滿眼都是小星星,完全忽視了她生了病的眼睛。
安語葵歎口氣,把剛買的食物遞給她,抬頭看一眼在上床坐著看書的於曉柔,“小柔,你也下來吃點吧,我買了好多呢。”
丁青啃著一隻肥大的雞腿,含糊不清的說,“是啊,小柔你不是早餓了嗎?一起吃吧。”
於曉柔“嗯”了一聲摘下眼鏡爬下床加入了吃貨的隊伍。
晚上,安語葵和丁青倆人爬上天台,聊了許久。
丁青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
安語葵望著眼前的女人好像更消瘦了些,原本漂亮的長發變成了精幹犀利的短發,美的妖嬈,前凸後翹,S形,這大概就是每個女人夢想的身材。
“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難道……你愛上了我?”
丁青看著旁邊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姐妹兒調侃道。
安語葵拍了一下她的豐臀,“是啊,我當然愛你,我要是個男人肯定天天忍不住想跟你快活,這麼誘人的身材不能浪費了。”
“我去!你個色女!”
丁青一把拍掉了安語葵不安分的爪子,然後抽出一根煙,“來一根?”
“好啊。”
她接過丁青手裏的煙,熟練點上,深深吸了倆口。
好久沒抽了,自從姥姥去世後,她覺得失去了全世界,變的叛逆,迷茫,不知所措。
以至於高中那會天天跟著地痞流氓鬼混,學會了抽煙喝酒,後來差點被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強奸,因為這樣才懸崖勒馬。
再後來大一打工的時候認識一個男人……
也是因為這個男人她談了人生第一場戀愛。
也是因為這個男人給了她痛苦折磨。
本來已經戒煙戒酒的她,一個人在孤獨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來一根喝一口。
但她沒煙癮卻有酒癮,傷心的時候喝一頓就能睡個安穩覺。
還有一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一喝酒,就容易酒精燒腦,燥熱難耐。
雖是如此,卻沒有過一次魚水之歡。
良久,丁青掐滅了安語葵的煙頭,“小葵啊,你說什麼是血緣關係?咱倆吧都是有父母的人,怎麼感覺跟個孤兒似的。”
安語葵望著靜謐的夜空,眸眼氤氳,“可能對我來說血緣關係就是——心死了,血還流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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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旅館內
司烈包紮好傷口,又把用過的紗布在遠離煙感器的衛生間燒掉,衝進馬桶。
躺床上後,想起那個甩了他的女人不由得生氣卻又覺得有趣。
下次,絕不能放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