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衛生間的她,滿腦子回蕩著男人那句——安語葵,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
等等!安語葵?!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同在一個屋簷下,他從來不曾問過她姓甚名誰。
方便後,安語葵帶著疑問一出門便撞到一堵銅牆鐵壁,抬頭,四目相對。男人眸底深邃,猜不透,看不明。
一襲黑衣囂張跋扈,真特麼帥!
推開這堵牆,無奈推不動,穩如泰山,
“你這是要出去?”
“嗯,拿生活用品,你的浴巾太小不適合我。”
安語葵驚愕,“什麼?你用過我的浴巾!”
男人眼神淡定,一臉平靜,那就是回答。
“還用了什麼?”
“能用的我都用了。”
無恥之徒!擺明了就是在先斬後奏,目無王法!淡定淡定,氣大傷身……
“你該不會打算在我這久住?”
“是常住。”
這也忒不要臉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對付這種人,就要以恥對恥,以牙還牙。
安語葵纖手一伸,比劃了個八字,“房租一個月800,打個折600,圖個吉利。”
“沒錢,肉償。”
一語驚人,按霸道總裁套路,不應該是男主逼迫女主賣身還債嗎?怎麼到他這不按套路出牌。
“你出局,我要器大活好的。”
安語葵恬不知恥道出這話,道完她就想吃後悔藥。一個千年老處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久經沙場,身經百戰了。
司烈薄唇淺勾,目光如炬,俯身看著女人憋紅的臉,“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夠不夠格?”
挖了坑,自己跳,撒把土,點柱香。此刻她想長眠,太尷尬。
而尷尬的唯一解決辦法就是——轉移話題。
“對了,烈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嗬,小妮子,轉移話題。
“你的書上不都寫著了,對了,我拿了你那本《平凡的世界》。”
安語葵恍然大悟,從讀書時候開始,不管是課本還是各種讀物,隻要是自己的書,都習慣在目錄頁寫上自己的大名,已成習慣。
“原來如此,你喜歡看這本書?”
“我隻是喜歡‘平凡’二字。”
說完,司烈低頭在她嘴上猝不及防啵了一口,“寶貝兒,我有事出去,乖乖在家等我。”
他表麵波瀾不驚,內心波濤洶湧,這書上教的娘裏娘氣,叫寶貝兒還不如叫媳婦兒順口。
寶貝兒?安語葵愣了數秒,望著男人速速離去的背影,老臉一紅,心如擂鼓。他這是又吃錯了什麼藥?
幸好她臉皮厚,寶貝兒一詞hold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