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踩了雷區(1 / 2)

這獵物終究是跑不過獵人的槍子兒,最後,她還不是像隻小狗一樣被拽著脖子提溜了回去,殘暴地扔到沙發上。

“禽獸!”

她摔的生疼,咒罵了一句。

這個陰晴不定,恐怖霸道的男人,她怕他,也懼他,但是此刻她就是不想服軟,天生倔骨。

倔強的眸,倔強的臉盯著他,赤裸裸的宣戰!

此刻,他,強壓著滿腔怒火,灼灼逼人的目光,像頭隨時爆發的猛獸,想要肆虐,生吞活剝了這個女人!

不服他的管教,踩了他的雷區,挑戰他的底線,要是在部隊,這種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的刺頭兵,分分鍾虐的讓她跪下來叫爺爺!

可唯獨對這個女人,他怎麼也狠不下心。

什麼病用什麼藥,對症下藥。對付什麼樣的人也要有什麼樣的方法,因人而異。

既然狠不下心,那就試試書上教的,對付女人,一張嘴就夠了。

於是——

發現目標,女人。

目標反抗,鉗製。

瞄準目標,唇。

射擊,以唇封唇。

果然這招屢試不爽,身體差距,力量懸殊,就算她再有傲骨,他也能給折成倆截兒,揉碎在他懷裏。

這拔了毛的鴿子它飛不了,她再有能耐,也沒法兒與之抗衡,上下左右,死路一條。

此刻——她衣衫不整,眸眼波波,晶瑩剔透的淚珠兒在眼框裏翻著跟頭,愣是沒掉出來。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陣地不保,打不過,說不過,也強不過。

不論攻還是守,舉白旗的結局是注定的。

此刻——他橫眉怒目,眸光寒徹,帶繭的手勾起女人俏美的下巴,“還走嗎?”

走個屁!他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你走一個試試?

這個逆天暴物,陰晴不定,忽明忽暗,她前世到底跟他結了什麼人神共憤的孽緣,這一世都來折磨她,摧殘她。

她氣,氣到發指!看著他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樣兒,卻又束手無策,無可奈何。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委屈。

滿腹的委屈。

委屈的眼淚兒直往肚裏流。

可眸裏依舊淚光粼粼,鼻尖兒也紅紅,看的司烈心裏道不出是啥滋味兒,就是不得勁兒,好像還夾了絲絲心疼。

此刻他還真就檢討了,這次是不是做錯了?

都說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他天不怕地不怕,倒是特想看看女人流淚他到底怕不怕?

可這個強丫頭的淚珠子比本尊還要有骨氣,打完轉兒還能倒流回去。

四目相對片刻之後……

“餓了嗎?”

這一問,把安語葵活生生給怔住了,這廝說風就是雨,說雨就是風,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罷了,他是天,他是地,他是人人敬愛的王,他高傲,他冷酷,他是人人敬畏的爺!

跟他抗衡,無疑是用腦袋撞石頭,頭破血流,又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橫豎吃虧的都是她。

她不擰了,也不強了,煩躁,委屈,氣憤……各種情緒折磨的想打人!

最後戰局,她甩下一句“氣飽了”,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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