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葵也沒力氣與惡勢力作鬥爭,腹部痛感越來越強,像是腸子打結般的絞痛難耐,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剛洗了個戰鬥澡的司烈裹著塊布毫不避諱地進了來,第一眼便看到床上蜷縮著身子抖作一團的女人,大步流星走到床邊俯身一瞧,她臉色蒼白淚眼婆娑。
第一次看到她哭,該死的!他竟然狠激動,可又看到她斷了線的淚珠子,他這心第一次慌了,還帶著一種詭異的心疼。
“怎麼了妞兒?哪不舒服?”
他的聲音第一次有了溫度。
“嗚嗚嗚嗚……大姨媽……疼死了……”
她哭的梨花帶雨,而他一鐵骨錚錚的漢子此刻卻束手無策。
表麵平靜如水,實則心裏焦頭爛額,見慣了生生死死,也體會過生離死別,原諒他實在沒有多餘的詞兒來安慰一個悲痛欲絕的女人。
空氣沉寂片刻之後——
“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話落,他一直糾結的五官也終於攤開平整了。
此刻她真的很排斥與這個傻b對話,情商和智商同時受到史無前例的重創與侮辱!
空氣再次沉寂片刻之後——
“姓烈的!你丫……是不是來大姨夫了?”
“我隻有個小姨媽,沒有大姨媽。”
所以也沒有大姨夫,隻是這後半句他懶得說了。
裸著誘人健碩的上半身盤著雙臂倚靠在床頭邊兒,回答的也是麵不改色。
司烈自打小就跟著司老爺子混在部隊,天天跟一幫糙老爺們混在一起,對於如何安慰女人這一項技能確實有待加強訓練。
哦不,應該是如何學習了解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的生理和心裏的問題。
最後她忍著痛,流著淚,扁著嘴,解釋了一番大姨媽生理問題後簡直精疲力竭,心力交瘁。
衛生間內,司烈掏出手機,偷偷打開了百度……
不一會兒,他肩上掛著毛巾,手裏端著盆兒熱水走進了來。安語葵懵圈了,這架勢,這陣仗,怎麼有種要給即將臨盆的孕婦接生的趕腳?
這一腦補,不禁嬌軀一顫兒,冷汗涔涔,她怕了!怕得腦袋直往被窩裏鑽,那慫樣兒要多慫有多慫。
傲骨呢?
斷了——
“躺好!”
他沉著嗓子一吼,右手提著熱氣騰騰泛著白氣兒的毛巾也未能融化他身上的寒氣兒。
好漢不吃悶頭虧,好鳥不鑽刺笆林。
她探出腦袋,小臉兒慘白,來了句,“怎麼躺?”
他已經沒了三分耐心,冷眸一凝,“屍體怎麼躺你就怎麼躺!”
躺屍?隱隱覺得要被解剖的感覺……
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不反抗,也沒精神氣兒反抗,她剛擺好姿勢躺好,忽覺得胯下生風肚皮一涼,抬頭一看……
哇靠!這個臭男人不僅掀開了她的被子,還撩起了她的睡裙!
她嚇得變貌失色,眼神兒驚慌失措,罵道:“臭流氓!”
然後蹬了倆下小蹄子就一動不動嗝兒屁了,這要是擱平常生龍活虎的狀態,她非得拿出虎死不倒威的氣勢來。
可今兒……算了吧,體力不支折騰不起,尤其不想直視他那讓人遐想翩翩的胸膛。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