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隔壁情趣酒店走出一位妖嬈的女人,月眉星眼,烈焰紅唇,傲人雙峰呼之欲出,極盡誘惑,黑色皮質超短裙包裹著豐臀,至膝長靴沒能遮擋住雪白的……應該是凍得通紅的大腿,這種極品妖女,是個正常男人恐怕都欲罷不能。
安語葵也瞄到了這個惹眼火辣的女人,其實她想說的是:這大冬天穿成那樣真不冷?看那大腿都快凍成剛醃過的紅蘿卜了……
此刻司烈眼裏隻有小嬌妞安語葵,根本沒發現從一側走過來的妖豔女人Emma。
“烈哥,還記得我嗎?”
聽到這一聲悅耳動聽的音兒,安語葵像被雷劈般從男人胸膛鑽出來——喲嗬!這不是剛才那爽翻天酒店門口的妖豔美女嗎?帶著震驚她看向麵部驟然冰冷的男人。
有奸情?!
“你倆認識?”
不知為何她這心慌亂如麻帶著不安,像自己心愛之物要被搶走一般。
倒是那個女人亟不可待搶了先,“能不認識嘛,不久前還在一個被窩裏共度春宵,怎麼?這麼快就換新口味兒了?我的烈哥~”
這可是場年度大戲免費的不看白不看,她掙脫男人懷抱安靜站一邊兒,倒特想看看他持個啥態度!她安語葵可是個敢愛敢恨,拿的起放的下主兒!
而他,一臉淡定,冷冽的五官偽裝之完美,看不出絲毫情緒,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恐怕隻有他自個兒清楚。
整了整不得體的大衣,不緊不慢說道:“你這種口味嚐多了難免會膩。”
“哦?原來你喜歡那麼沒品的女人,口味兒真差。”
說完,Emma那雙狐媚的眼神兒嫌棄般掃視著安語葵。
他,攥緊了拳頭。
此情此景已經夠刺激了,安語葵視若旁人順勢一攬攀上男人脖子,“老公~你看那隻打鳴的野雞凶我~”
這老公叫的,清喉嬌囀,沁烈心脾,他再不為所動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這一次恐怕要負了她。
“誰野雞!沒品女你再說一——”
“閉嘴!”
司烈突然雷霆一怒,嚇得懷中的嬌人兒打了顫兒,她收回突然軟弱無力的雙臂,剛才還凍得紅撲撲的嫩臉兒刹那間煞白,她驚了,她怕了,他黑暗深邃的眸底射出根根兒利刺兒!
然後,她笑了,純淨的笑容沒有半分雜質。
“我餓了,先進去了哈。”
轉身,瀲灩的美眸霧氣氤氳。
火鍋店衛生間——
這狹小禁閉的空間裏,她低垂著腦袋心裏某個地方像被刀戳一樣,滿腦子都是剛才那陌生一幕:他冷冽攝人的目光像把利劍刺穿她的倔,而她的倔隻是用來自我保護的一道盾罷了,然後他狠狠道了一句,“閉嘴”!
隻有她懂,這倆字是對她安語葵說的。
這一時間,她有太多的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他因為別的女人而對她嗤之以鼻,冷眼相待。
無法接受他一直有別的女人卻給她這麼多美好幻想。
無法接受他一直與別的女人享受魚水之歡。
無法接受……
這一次,她矯情了,壓抑的各種情感似要宣泄,強忍著眼淚,平複著情緒,重塑著倔強。
她,做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