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葵美眸帶著怒意,不容置喙說道,“那我嫁你,也算數!”
正好,郎有情,妾有意,娶就娶,嫁就嫁,誰丫反悔誰王八!
噗嗤——
女人那認真的模樣兒著實逗趣兒,司烈忍不住笑了一聲,就一聲,下一秒又恢複出廠設置,冷。
安語葵瞳孔漸大,天雷滾滾般著實震了一驚,她應該沒瞎吧,剛才烈爺……笑了?
真的笑了?確實是笑了!
今兒她應該去買注彩票壓壓驚,保不準兒還能中個頭彩。
因為烈爺笑了,多麼難得的一件事兒。
於是,她帶著一臉懵逼震驚喜悅的複雜神情,裹著塊兒鬆鬆垮垮的浴巾從床上站起,又踩著張鬆鬆軟軟的被子幾步跨到床沿兒。
然後倆條蔥白細臂纏上了男人的脖頸,那小樣兒,就一妖精!
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烈爺,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
司烈威武站立在床邊兒,大手攬上她的腰枝往他懷裏一緊,咬牙切齒的,“小蹄子,爺的笑是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
“辦了你!”
言畢,他身體像突然竄出頭千年困獸,一個猛子把女人放倒在床,隨即他火熱的身軀也迅速壓了下去……
倆人各自裹著塊兒薄薄的浴巾,真正意義上的肌膚之親。
月色正好,男人女人,情意正濃。
這氛圍,這情愫,不演繹點什麼都對不起這張大床。
他低頭準確無誤擒上了女人的嫩唇,瘋狂的,霸道的,粗魯的,蠻橫的吻接踵而至。
漸漸的,他的吻從開始的粗暴蠻橫變得深淺不一,溫柔不止。
粗重喘息著,激情啃噬著,唇與唇輾轉著,舌與舌糾纏著,意亂情迷的這感覺,很撩火。
她闔著雙眼,被挑撥帶動陶醉忘我地回應著對方的吻,他的大手溫柔鉗製著她的小臉兒,邊深吻著邊沙啞著嗓子迷亂的喊著,“葵兒……”
他喚她的名字,一直都是帶著濃濃的兒化音,剛硬中帶著柔。
她呢喃喚著,“烈爺……”
這倆字幾乎是從倆人唇齒間流出來的,這一聲低喚似在撥撩著他的心弦,絲絲癢癢,酥酥麻麻。
他急促著輕吻啃噬她的耳後,脖頸,鎖骨,身體裏那股子火熱開始躁動不安。
隱忍著,壓抑著,扼製著。
額頭滲出細密汗珠,恨不得馬上來場疾風驟雨,釋放身體裏的山洪猛獸。
他在等,等她的同意和暗示。
終於她臉上泛著紅暈,眼神兒霧氣朦朧,粉唇兒晶瑩剔透,“烈爺,關燈。”
豁出去了,該來的總會來,準備好今晚給了這丫的,明兒她就把男人拖到民政局把證兒領了!
於是——
黑暗中,她羞恥的趴在男人身上,心底裏卻就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你準備好了?”
“嗯!”
“你確定第一次就這麼高難度動作?”
“確定!”
她要告訴他,不是他辦了她,而是她睡了他!
撩火的蹄子,他一把扯下她的浴巾,玲瓏曲段一覽無遺,早已抵不住的火熱噴薄欲出。
一手握著她的纖腰,摩挲著,準備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