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臊恥之事被撞見,安語葵這張薄臉往哪擱?可這爺好死不死把她箍的更緊,她動一分,他緊倆分。
“你放開我,趕緊的!別人看著呢!”她微嗔薄怒,羞愧難當推搡著腰間的大手,丫還越箍越緊。
她覺著自個兒的腰快被這怒意磅礴的禽獸給掐斷了。
而他臉黑的無邊無際,像個無底漩渦一樣能把人吸入吞噬,那雙烈焰火眸狠狠剜著攪了他好事兒的罪魁禍首。
看到這兒,安語葵慫的不敢動了,臉也不敢要了,什麼羞恥之心暫且拋擲一邊兒,她怕死。
麵紅頸赤的趙子晨被司爺焰眸一頓剜肉炙烤,五髒六腑都覺著火辣辣的炙疼。
他迅速背過身軀,後背冷汗涔涔,漂移的目光不自然掃向窗外,嘴裏碎碎叨著,喟歎著,“今兒這陽光明媚,天氣晴朗,真好,嗯,真不錯,是個交配的好日子。”
“你都沒得配!”
這莫名擲地有聲的悶吼一句,可把安語葵和趙子晨給驚著了,下巴掉地拽都拽不起來。
倆人尷尬著,隻有司烈得逞般得意著,也隻有他自個兒覺得這話狠得勁兒,有女人了不起的得意勁兒。
叮鈴鈴鈴——!
刺耳的鬧鈴聲很適宜的聒噪著,這鈴聲真是救倆人於水火啊。
安語葵頓時眉心舒展,嘴角一抹傾城微笑,“爺,我要去上班了,不能伺候你了。”
抬了抬眼皮兒,司烈視若旁人抱著小女人的腦袋瓜兒恨恨吻了一口,“晚上雙倍補上。”
剛逃了一次,又補了雙倍,她委屈巴巴從男人腿上下來,幽怨的踩著小碎步往臥室走去。
趙子晨這條單身狗直挺挺立在客廳,看著這一幕幕虐狗的紮心場景,這心啊碎的稀裏嘩啦的。
很明顯,他很多餘。
安語葵經過他旁邊兒用胳膊肘子懟了懟,小聲嘀咕,“趙大爺,那丫是我男人,房東不會介意我帶男人回來住吧?”
趙子晨很配合俯身小聲附和,“不會,隻要你樂意身子吃得消,想帶多少帶多少。”
“去你的,沒個正經!”安語葵用肘子懲罰似的懟了一下丫腹部。
趙子晨痛嗷了一聲。
“對了,你來幹什麼?”她後知後覺旋即才想起這檔子事兒。
“我來……找——啊!啊!”
趙子晨話還未落,頸後一股子蠻力拽著他衣領扯到一魁梧身軀後,脖頸瞬間勒出一條不深不淺的紅印兒。
而司烈那神情跟塗了槳糊似的緊繃著,看到剛一男一女低頭耳語的樣兒,他就奶奶的想打人!
安語葵怵了,怔了,也怒了,這要是惹毛了趙子晨,他倆今晚不得睡公園?膽兒肥的上天了敢欺負房東!?
她揚起小臉兒盯著他那連眉梢都是冷意的五官,小眼神兒交流示意爺對待房東客氣點。
小嘴兒一啾踮起腳尖兒在男人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親愛的,我收拾收拾上班去了,掙錢養你~”
話落,那誘人身板兒便溜進臥室,關上門。
小女人這一輕吻,司烈心裏什麼怒氣兒火氣一骨碌全散了。
沒法兒,他就是招架不住小蹄子的主動。
趙子晨意味深長拍了拍他肩膀,喟歎一句道,“司大爺,你完了,認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