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怵,隨即迅速反應過來,這特有的雄性氣味兒,可不正是她男人烈爺的。
繼續翻炒著,催促身後緊擁她的男人,“餓了吧?快去洗手吃飯。”
他的唇貼著她耳根輕輕摩挲,火辣辣的氣息噴噴灑灑,邪肆的聲音蠱惑她的心智,“我想吃你。”
噌!
一坨羞紅爬了她滿臉。
嘖嘖!這爺發情跟狗撒尿似的都不帶選地兒的。
“起開!”嗔是嗔怒,把炒好的西葫蘆炒蛋小心翼翼盛盤子裏,烈爺跟塊兒狗皮膏藥似的粘著她。
她何嚐不懂,這爺的兄弟就是饑渴了!
☆
一桌子菜清清淡淡,司烈吃的比山珍海味還香口。
安語葵這回可算長記性了,特意從網上學了多種無辣菜品。
男人跟餓死鬼似的吃的是狼吞虎咽的樣兒,她這心裏別提有多安慰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司烈夾了一口涼拌菠菜就著米飯吞了,熾熱視線一刻離不開小女人。
安語葵輕描淡寫說著,“早回來了,想看看你。”
頓了頓,澄澈美眸直視著他,“看你是不是在這兒開了養雞場?”
小嘴兒毒辣,話裏話外意思很明顯,拐著彎兒罵烈爺不潔身自好。
被小蹄子明目張膽的挑釁,司烈能繼續淡定就有鬼了。
飯碗“啪”一放,淬毒寒眸瞪著她,深吼一句,“再說一句,老子床上再收拾你!”
她睜著美眸回瞪著,騰地起身,“有種來啊,姑奶奶不怕!”
該死的!
他沉著臉,起身,偉岸的身軀黑沉沉朝她壓了過來,大手一抱一舉,不費吹灰之力將小女人抗在肩上,大步流星進了衛生間。
好吧,她總是喜歡逞口舌之快,每次卻丫被整飭的服服帖帖下不了床,哭天喊地求著饒。
以至於若幹年後憶起她被男人折磨於胯下的日子,也是他們僅存不多的幸福,不禁感歎,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寫到這兒,她笑了,那一夜很瘋狂……
淋浴間內,防水簾兒拉著,花灑開著,她抽泣著,他瘋狂著,似一頭獸性大發的猛獸。
他吻著她,驟雨狂風般狠狠的吻著,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蠻橫粗暴的手撕扯她的衣物,扒了個精光。
“你個瘋子!”她雙手抵抗著,花灑冷水從頭噴灑而下,長發浸濕。
水流順著香肌玉體徐徐而流,冷的她顫栗。
他瘋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操控著他的神智,大手鉗製著女人的腦袋,吮吸啃噬女人的冰唇,瘋狂的,霸道的,口腔內一頓肆意妄為的掠奪,橫行霸道的糾纏,冰冷的嬌軀也能撩火。
這個女人,似罌粟,讓他中毒不淺。
冷水澆灌,虎軀嬌軀,一熱一冰!
她很絕望,感受著他粗礪手指帶來的陣陣撩撥,卻又忍不住顫栗。
他的唇落在她頸間,中下顆顆妖豔草莓,意亂情迷般,他呢喃細語,“葵兒,爺稀罕你……”
這幾個字像鐵錘似的敲打著她的心。
她抱著他的頸,啃著他的肩,為了現在一刻的極致迎合著。
他托著她的身,吻著她的頸,為了最後一刻的巔峰前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