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走,安語葵覺著這個家又顯冷清了,房子雖豪雖大,卻不及古鎮那老房子有暖意。
這才多大功夫,她就又想那丫的了,完蛋玩意兒,她也中毒不淺。
麻溜兒的滑下床,拉開床頭櫃抽屜,拿出那幅爺的素描像愛不釋手端詳了許久。
噘著小粉唇兒啾啾啾吻了一嘴子鉛筆渣。
跟隻發情的貓似的,就差嗷叫了……
這時床上手機嗚嗚震動,放下肖像,拿起手機按了接聽。
“喂,丁妞兒,又想爺了?”小翹臀坐床沿兒,玉腿交疊,俏腳丫多動症似的瞎晃悠,又是流氓調侃。
“邊兒去,我可是有爺的人。”
“誰啊?”她有點吃驚。
丁青雖說愛泡夜店愛亂搞,男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可從來沒主動親口承認過哪個男人是她的爺。
這妞兒有情況!
“你見過的。忘了?”對方口氣似含了羞。
“你說趙子晨啊。”她恍然大悟。
“嗯,不過還沒搞到手,目前我把他列為我追求的目標,爭取把他睡服拿下!”信誓旦旦。
“那祝你好運,姐們兒挺你!”
“謝親愛的~對了葵,你上次在夜店怎麼又偷摸的走了?”
“困了唄,想回來早點休息。”安語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眼神兒禁不住往男人肖像上瞥。
“你真是睡貨加吃貨。對了,我現在夜店你來不來?”
又是夜店,對那是非之地她似乎有了後遺症,不願讓丁妞兒擔心自責,上次的事兒她還是嚼爛咽回了肚子裏,隻字未提。
“不去!你也別玩過頭,好心提醒你一句,明兒下午導師要審核論文,還要查看每個人畢業設計的進度,小心把你拉黑名單畢不了業,回家丁叔打斷你狗腿。”安語葵是一頓苦口婆心的威脅。
要知道她這閨蜜門門掛科,一到考試就開始跪天跪地跪菩薩求保過,逼上絕境,就在白花花的大腿根兒上記一大片兒小抄,監考老師發現也不能讓她撩起短裙檢查,簡直6的沒邊兒。
“好煩啊,我都忘了這茬。”丁青委下陣來,“先不說了,我約了趙子晨,他馬上過來。Bye~明兒見!”
對方急忙斷了通話。
見色忘友!
說起趙子晨,安語葵其實心裏有點兒躊躇,想起趙子晨說的和丁青有緣無分這話讓她模棱倆可。
所謂旁觀者清,她隱隱覺著趙子晨對丁青有那麼點意思,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為何這郎要把妾拒之門外?
不過這感情的事兒,本就說不清道不明的,順其自然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畢竟,緣分和感情強求不得。
??????
翌日。
張工帶著安語葵驅車趕往湖區一套別墅,去看下現場順便核對室內尺寸。
提包下車。
她眼前一亮,眼前的山水別墅不是土豪浮誇歐式風,它的建築外立麵像是倆個扁盒子互相嵌入,灰白石材相接,很完美的與周圍山石草木融為一體,對麵便是江城最大的淡水湖,這要是夏天便是又一番美景。
淡,靜,雅。
她嘖嘖感歎有錢人的生活是咱平頭百姓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