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烈盛好麵,饑腸轆轆忍不住哧溜倆口吞咽,方才回問,“不是我的,什麼銀色U盤?”
安語葵猶疑,“我問了同事都否認了,奇怪這誰的?還加了密……”
難不成……
裏麵有限製級小片片?
烈爺擰眉疑問,“加密?”
最近一聽到U盤二字他分外敏感。
安語葵點點頭,咬唇蹙眉凝思,腦子一頓抽絲剝繭的回憶……
片刻……
她突然一驚一乍喊道,“我想起來了!上次我不是跟你那女人打了一……”
話說一半,她迅速收嘴,差點脫口而出她打架的光輝事跡,心中揣揣的望向烈爺。
話吞一半吐一半的最倒人胃口。
烈爺有點薄怒,什麼叫你那女人?
他放下碗筷,冷眼回視,“給老子把話說完,我那什麼女人?”
爺一怒,安語葵也不敢藏著掖著了,把那次與野雞怎麼奇葩的相遇,怎麼撕逼的一戰,怎麼不小心從地上扒拉了那女人的U盤,道了個一清二楚。
“所以,你拿了Emma的東西?”司烈的眸黑涔涔的,旋即大步朝她走了來。
看爺烏漆墨黑的臉,沉沉一片,她覺著自個兒好像犯了什麼欺君之罪似的。
怔怔點了頭,小眼兒惶恐的應,“恩,應該是。”
爺不由分說過來拔走U盤,沒收。
然後矗她旁側,黑壓壓的影子把她吞沒,欺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吻,皺眉沉聲,“我出趟門,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
說正經的,爺心裏很擔心。
她撩了撩眼皮兒,拉長聲音冷嗤道,“這深更半夜的出去花前月下,記得多吃點腰子。”
烈爺那眉目驟然冷凝,曲指嘎嘣一聲彈了丫一記腦瓜崩兒!
她咒罵,“你大爺的!”五官糾痛比吃了蒼蠅屎還難看。
爺暗黑一笑,“下次給老子備好豬腰子,有你好受的!”
然後——
在她千刀萬剮的目光直視下,爺攜著身腹黑之氣甩上門。
出門後,他迅速跟許誌梁打了通電話,讓其準備找人接應,馬不停蹄趕回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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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軍區某部隊
部隊食堂,白桌藍椅排列整齊幹淨,白淨牆麵寫著排排耀目紅字,什麼勤儉節約,杜絕浪費啦,什麼誰知盤中擦,粒粒皆辛苦啦……
五個身著迷彩服的寸頭爺們兒精神氣兒十足,個個兒曬得膚黑齒白。
圍了一桌聊得熱火朝天。
滿編的戰鬥小組本是八人,當然根據任務難度係係數,隊員人數可根據實際情況進行合理調配。
苦逼的王海被司烈整去破譯密碼。
哦,對了,司烈稱王海為二狗子。
桌子中央放著頂老北京銅火鍋,湯底咕咚咕咚沸騰著,一桌生菜生肉都不夠這幾個爺們造的。
當然他們這開小灶是烈爺特許的。
司烈依舊涮著一半寡味清湯,深瞳跟探照燈似的掃描這幾個胡吃海喝的兄弟,冷不丁道了句,“你們又黑了。”
幾個兄弟一懵愣,嘴上手上的動作也僵了硬了,隨後麵麵相覷。
不可思議。
一向殺伐決斷,狠酷無情的冷閻王破天荒竟開起了玩笑?
雖說這玩笑有點冷嗖嗖,但實屬千年一遇。
一順子皮膚黝黑,一口皓齒,隨即憨笑道,“隊長,我這天生屬黑,白淨兒不了。”
四愣子撈了片兒羊肉塞嘴裏,亮黑的眸不禁瞅了眼隊長,有重大發現,“隊長,好像白了……”
“看著也滋潤了。”五麻子補刀。
司烈嚼著口菜,猝然冷厲一喝,“愣子,麻子!俯臥撐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