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烈那冽眸追隨著蹄子的俏影兒,“明天早點回來,做婚檢。”
“好賴,爺,遵命!”俏皮應著朝司烈行了軍禮。
……
浴室
安語葵跟個貼身丫鬟似的,正給隻穿了條黑色褲衩兒的爺搓澡,如果不是她的強烈堅持,爺早把褲衩子給脫了。
不過……她還是不小心瞅著了褲衩裏兜著的那玩意,凸凸的……
真他媽的要命啊!
再瞧瞧那爺,坐著個塑料板凳兒,滿臉享受,看著很欠揍!
她倒好,彎腰佝背的為爺服務,這腰兒酸酸,胳膊麻麻的。
幽怨的擠了一坨兒沐浴露,憤力啪嘰往爺胸膛上一拍,開始塗塗抹抹。
“抬胳膊,我的爺。”
鬱悶死了,你說爺就是腿不利索走不了道兒,咋胳膊也懶得動了?
然後——
爺是抬起了那條沉重千斤的胳膊,可那手指卻指向牆壁掛鉤上的一坨兒粉嫩。
黑幽清亮的眸盯著安語葵,發號施令,“我要用那個!”
安語葵懵逼順著爺的手指方向一瞥,旋即又回過頭繼續用手在爺的胸膛遊走,嘴裏譏誚道,“那是我的,你一糙老爺們兒用什麼浴花兒?”
收回胳膊,爺不樂意了,“咋的,糙老爺們兒就不能細膩一回?”
“好好好,我給你用。”她認栽取下浴花兒。
爺樂意了,安語葵無奈了,烈爺一頓車禍出完,人就變了,跟她撒嬌,跟她膩歪,更辣眼睛的是,有一次還跟她賣萌來著,那場麵想想都覺得喉嚨眼兒裏犯嘔,惡心巴拉的……
諷刺的睨視男人一眼,“這浴花兒用的舒服嗎?”
司烈嘴角勾著抹不易覺察的笑來,“還是不如你用手來的舒服。”
可不咋的,女人那軟手剛兒可把他撩撥的不行,心坎兒深處刺刺弄弄,騷騷癢癢的。
“你別上杆子啊,好好說話,別開車!”
“那洗完床上開。”
安語葵操起浴花拍了下爺的後腦勺兒,那頭堅硬短寸蒙了一層萌萌的泡沫兒,略顯滑稽。
……
好不容易把爺折騰幹淨送上床,又把自個兒也洗白白,洗香香。
晚上這Vip病房外很安靜,可某個病房內可就不咋安靜了。
什麼女人唔唔嬌喘聲,男人沉沉悶哼聲,倆廂接壤嗤嗤聲,激蕩成一串串兒美妙的音符……
一會兒低回婉轉,一會兒高亢激昂,最後衝破雲霄,達到極致的九重天……
這生活嘛,要的不僅是酸甜苦辣鹹,還要有燃燒的激情。
——
巔峰已到,激情已褪。
安語葵骨軟筋酥的側趴在爺胸膛裏大喘氣兒,小身板兒被爺鎖在丫左臂裏。
爺那粗糙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著女人滑溜溜的薄肩,顯然他還意猶未盡。
太累了,安語葵隻得心裏喟歎,這爺的腿啥時候能好啊,她實在不想在上麵伺候了,一頓折騰下來,腰快斷了。
緩過勁兒,她環上男人腰板兒,不小心摸到那條疙裏疙瘩的傷疤,不禁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麵的詭異,這條疤也算是爺的見麵禮。
人世間,這緣分也太丫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