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烈坐到趙子晨旁側,這才沉臉應了趙子晨的話,“怎麼,我不能來?”
“能能能,當然能了,我就是嘴欠兒。”趙子晨嬉皮笑臉的。
睨視一眼,烈爺冷合合懟了句,“知道就好。”
倆大老爺們擱那拌嘴,倆女人看的直愣眼兒。
安語葵快餓的靈魂出竅兒了,瞥了眼那倆幼稚男人,“你倆夠了,趕緊點菜。”
然鵝——
四人點菜的時候,有三個人是懵逼的,這三人便是安語葵,丁青和趙子晨。
菜單上的英語和法語三個劣等生充其量也隻認識那上麵的英文字母。
三人眼神兒齊刷刷驚愣愣的看著烈爺操著一口流利英語跟老外服務員兒交流點菜。
可謂三個瞎文盲配了個吃墨書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點菜完畢,安語葵洋洋得意湊姐妹兒麵前臭顯擺,“看我的爺,英語說的多溜~”
丁青還沒來得及開口,司烈掀唇冷呲了聲,“我說的是法語。”
“哈哈哈……”這是來自於丁青和趙子晨無情的嘲笑。
惱怒的瞪了眼自個兒男人,她的麵兒全他媽崩塌了!
……
一會兒,菜上齊,什麼法式鵝肝,勃根地紅酒燉牛肉,法國血腸等搞了一桌。
當然免不了喝口紅酒碰個杯,為這倆剛出院的接風洗塵。
司烈幫安語葵把牛排細心切成一塊一塊的,還不忘叮囑了聲,“慢點兒吃,沒人跟你搶。”
“我餓嘛。”她鼓著腮幫嚼著塊兒牛肉含糊糊說著。
丁青看了眼安語葵盤裏切好的牛肉,剝好的蝦,幽怨的朝正吃的嗨皮的趙子晨甩了記白眼兒,“你看看人烈爺,你再看看你。”
趙子晨抬起頭,鬱結了,“我怎麼了?”
丁青把刀叉扔盤子裏,噘嘴撒嬌的樣兒像個小女人,“沒怎麼,你喂我吃。”
第一次看到姐妹兒撒嬌,安語葵可不驚著了,驚的沒嚼爛的牛肉整吞了,這一吞可沒把她給噎斷氣兒,端起紅酒一口順了下去。
司烈探過身,伸出胳膊幫女人撫了撫背,禁不住埋怨,“讓你慢點兒你不聽。”
埋怨的話裏盡是寵溺。
趙子晨呢,繼續自個兒吃自個兒的,臉上剛才還燦爛奪目的笑容散了,“你自己沒手啊還要我喂,再說了,你又不是我女人。”
這話一出,葵和爺愣住,這倆人到底什麼關係?
趙子晨這又是鬧的哪出,唱的什麼戲?
丁青心裏像是電鑽鑽了個口子,疼的要命,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她怎麼追趙子晨追的山路十八彎的。
雙臂環胸朝後一仰,整出股往日的囂張勁兒,勾了勾紅唇,譏笑道,“怎麼,我們的趙隊長趙爺把姑奶奶睡了,現在這是想撇清關係嗎?”
趙子晨頓了頓,繼續事不關己吃著喝著。
司烈沒有發話,這麼多年趙子晨什麼人,他還能不清楚自個兒兄弟是人還是畜嗎?
不過這小倆口兒的事兒,別人也插不了,管不著。
安語葵當然心疼自個兒閨蜜了,皺眉望向趙子晨,這事兒也沒法開口,總不能直截了當問丫的,你是不是上了我姐妹兒?
趙子晨歎口氣,放下餐具,抽起餐布擦了擦嘴,瞥了眼丁青,“到底是誰上了誰你難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