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上說,女人愛逛街,愛消費,可他的女人天天省吃儉用穿的一身廉價貨,他心裏可不難受紮疼。
不管未來怎樣,無論如何,也不能委屈了自個兒媳婦不是?
腦袋一轉,安語葵錯愕看著爺,“我穿的很難看嗎?”
顯然,他倆壓根不在一個頻道。
停下腳步,司烈把妞兒全身上下掃描了一遍,黑色羽絨服,淺藍牛仔褲,白色運動鞋,黑藍白。
還別說,妞兒俏生生的身材顏值都在線,穿啥都能穿出股子別樣的味道來,有種讓人挪不開眼的純淨美。
手忍不住往妞兒的柳腰上一探,深眯著眼色情的盯著女人,聲音沙沙的,“你穿的不難看,但是不穿更好看。”
“沒個正經。”羞笑捶打了下他胸口,這丫嘴越來越貧了。
爺呢,看著不可一世的霸道冷冽,實則相處久了也有細膩溫柔的一麵兒,長得帥氣,又有責任感,跟了這種爺們兒走哪都覺著心裏踏實。
嗬著熱氣兒,他張嘴在女人耳輪輕咬了一口,“對自個兒媳婦兒要啥正經。”
鄙夷不屑朝他翻了下白眼兒了,掀了下唇,“小紅本兒沒到手,我還不是你媳婦兒。”
說起這結婚的事兒,拿個證兒爺一推再推,黃花菜都快涼了,真丫的詭異,還到底要不要娶她了?
不對勁兒!
裹緊女人身子,爺那黑不見底的眸沉了又沉,沒好氣地吼,“小蹄子,是不是我媳婦兒我說了算!”
瞧著他那義正言辭又惱怒的樣兒,安語葵就覺著好笑,每次她開的玩笑都被爺當了真兒。
真是個幼稚的家夥。
“您是老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奴婢哪敢反駁一二。”
“你知道就好。”冷哼一聲,“走吧,我的媳婦兒。”
“知道了,我的相公。”
倆人一唱一和,真像夫妻倆日常拌嘴,可不就那麼回事兒嘛!
倆人沒有回家,安語葵直接被司烈帶到了一個清一色都是高檔貨的商場。
這地兒,她以往都是望而生畏,因為啥呢?囊中羞澀啊——
不過,她一直斬釘截鐵的認為男人一窮二白,直到最近發生的一切她才知道自個兒的爺叫司烈,看人父母那舉止穿著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兒能比得了的。
而她呢,是家人不待見的流浪兒,窮的吃土,唯一值錢的便是姥姥留下的那處宅基地。
她心裏其實很恐慌,要啥啥沒有的小丫頭人父母真看的上才奇了怪了。
想著種種天差地別的不可能,悻悻跟著爺進了一家服裝店。
一進門,便擁上幾位黑製服超短包臀裙的美女服務員。
“您好,請問是這位小……”
服務員話還落,直接被司烈打了斷,“給她選幾套合適的。”
“好的,小姐請跟我來。”服務員保持職業微笑。
安語葵怔怔點點頭不安的跟在後,看著這些五花八門的奢侈禮服,有種窮屌絲進城沒見過世麵的感覺。
第一次覺著跟烈爺有了距離,莫名覺著配不上烈爺,莫名心情詭異煩躁,莫名……心中說不出的不得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