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聲抬眸,眼睜睜看著爺開鎖進了書房。
咦?
書房房東不是一直緊鎖的嗎?
爺怎麼會有鑰匙?
坐起身把以前的事兒從頭到尾縷縷順兒,難道……爺一直在騙她?
書房
司烈打開保險櫃取出一個深紅色本子,正巧兒安語葵推門進了來。
“爺,你在幹嘛?”
聞聲轉過身把深紅本子遞給女人,“這是我們的婚房,交給你保管。”
看著本兒上金色的房地產權證字樣,她嘰愣了一下,沒敢接,此刻她心亂如麻藏掖著別的令她的躊躇的事兒。
糾結著,眉心深鎖的凝著爺,“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司烈上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女人柔軟手心,“我想說的你都猜出來了。”
任務結束,本就沒必要藏著掖著,可他一時被幸福衝昏了頭,也相信自個兒女人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都是不得已而為之,久而久之有些事兒便忘了解釋,也不知從何解釋。
抽回手,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和趙子晨竟然合起火來騙我,雙簧演的不錯嘛,我的大房東。”
她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欺騙,爺為了她好,她都懂,爺礙於臥底身份瞞著她所做的一切,她也懂,更能理解。
可這心裏不知道哪個旮旯躲著縷不安。
就是不得勁兒!
司烈伸手將女人納入懷裏,貪婪的抱著,黑眸閃過一絲狡黠,“要不要咱倆也來演一出戲?”
纏上爺的腰板兒,這反問句她知道定沒啥好事兒,可還是回了,“什麼戲?”
“夫妻雙雙把家還。”低頭在她耳邊啜了口氣兒,粗啞蠱惑的聲音麻麻的穿進她耳孔,“葵兒,我們就在書房唱。”
安語葵醉了,她這個不要臉的趕巧兒碰上爺這個沒臉皮的,分分鍾被秒成渣!
說到底,司烈也隻有在她麵前不要臉而已。
可現在……
她真兒有點心情不美麗,不要問為什麼,就是莫名的不開森。
她也很費解,簡直就大姨媽來臨的前奏。
這人要是沒興頭了,身子就容易乏累,萎靡。
聞著爺身上的皂香味,她使勁兒吸了吸鼻子,“我今兒累了,不想唱了,想休息會兒。”整個兒乖巧安靜的很。
平時她活靈活現,樂不思蜀,突然變乖靜了,真是稀奇古怪。
感覺到女人的氣氛不對,他一把將女人攔腰抱起,送進臥室放床上。
低頭在她唇上印了一吻,聲音沉沉的卻極盡溫柔,“累了就休息會兒。”
雙手纏上男人脖頸,潺潺的水眸晶瑩的,噘著粉唇,“你陪我,我要你抱著我睡。”
這嬌撒的爺心裏直癢癢,這樣的蹄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丫的,小蹄子,小妖精!
上床側躺在旁側,緊緊抱著這副軟軟嫩嫩的嬌軀,鼻翼裏竄入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使勁兒滾動了一下喉結。
這感覺真他媽難受!
往爺懷裏拱了拱,小手兒緊抱男人火熱身軀,突然歎了口氣,小聲咕噥,“爺,以後有啥事兒能不瞞著我不?我說的是咱們倆的事兒,不包括你機密的工作。”
“好。”司烈淡淡的答應,心裏五味雜陳。
“因為……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給你負擔,有些事情,我想和你一起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