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國一聲痛苦嘶叫,一個狗吃屎狠狠紮地上,頭破血流。
眾人恐慌驚愣!
沒錯兒,眼前這個被燎原怒火燒紅了眼的男人,竟然一拳K暈了未來的嶽父大人!
他一根汗毛都舍不得拔的女人,自個兒眼皮子底下被人打了,可想而知,現在特麼的想殺人的衝動都不可遏製!
別說是嶽父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兒他也能給揍廢揍殘,拆骨斷筋。
老子被揍,兒子出頭。
安彥斌作勢攛拳攏袖咧嘴瞪眼,怒喝道,“敢打我老子!”
司烈像頭發了瘋暴走的野獸,失了控,猩紅的血眸,爆凸的青筋,攥緊的鐵拳,要把人生吞活剝的架勢。
剛兒還狐假虎威的安彥斌被爺一記剜眼,嚇得慫逼了。
沈翠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扶起顫顫巍巍的安建國。
這樣的司烈把他爹媽都給嚇飛了魂兒。
他們一向沉穩睿智的兒子,竟為一個女人失了智,發了瘋,癲了狂。
“烈爺。”安語葵喚了一聲,從後一把擁住幾近發狂的男人。
身體一股溫熱觸動,收回理智轉身把受驚的女人納入懷裏抱著,又陰著眸朝司民說道,“爸,把嶽父大人送醫院。”
……
??????
醫院
安建國除了被揍掉倆顆門牙需要補齊之外,也沒什麼大礙。
司烈還是手下留情的了,給點教訓罷了。
“小葵,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趁司烈交錢之際,連書琴考慮再三,還是想把話說明白。
一塊兒隱蔽的廣告牌後。
“阿姨,您說吧。”安語葵微笑,保持禮貌。
心裏實則兵荒馬亂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的不受控製。
就算今兒父母沒來,可結婚這檔子事兒,雙方父母總歸是要見麵的,這場惡劣的戰局注定是躲不過。
連書琴歎口氣,道的語重心長,“小葵啊,阿姨挺喜歡你的,也希望你能做司家的兒媳。可是……”
“阿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洗耳恭聽。”她不由緊張攥緊了拳頭,很慌。
愣了愣,連書琴看著依舊保持微笑的倔強女孩,心中抽了抽,她們真像……
恍神片刻,繼而誠懇說道,“小葵你也清楚,結婚不是你情我願,我愛你,你愛我玩過家家的遊戲,這年頭結婚不是你們倆個人的事兒,未來是倆家人的事兒,我希望你能明白。”
輕笑一聲,她何嚐不明,說直白點兒,就是嫌棄她家人的素質不行唄。
也是事實,處於底層的小老百姓和上層社會,不論是思想,地位,不是一個檔次,也不在一個層次。
天壤地別的差距,硬湊一塊兒來家庭矛盾戰爭也會綿延不斷。
可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被階級壓迫放棄烈爺嗎?
當然不會!
她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除非烈爺把她丟了,撇了,扔了,不要她了。
否則,就算拿刀抹了她脖子也不會放棄烈爺。
反正親爹親媽不待見她,大不了魚死網破不相往來。
但凡爹媽給她一丁點兒父愛母愛,以她知恩圖報的性格不得對爹媽百依百順的。
可現實就是要捅瞎她的眼,刺穿她的心,有時候真兒想和他們斷絕來往。
罵她吧,就是這麼的沒良心,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