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葵神經質一頓抽絲剝繭的分析,一邊懷疑一邊安慰自個兒,糾結的要死!
這種焦躁不安,心慌如麻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下午。
……
小區門口,一輛軍牌勇士車內,一身凜凜戎裝,肩上扛著灼灼生輝的二毛三的爺今兒加官進爵了。
他手裏拿著一堆表,上麵還有蹄子睡夢中被他偷按的手印兒。
結個婚程序審核還是挺麻煩的,一向最鄙視濫用職權的他,第一次利用權利走了後門兒。
抬眸望向駕駛座的警衛員羅忠誠,他開始寬衣解帶順帶黑沉著臉說道,“小羅,你待會兒先回去吧,我不喜歡人跟著。”
“是,首長。”
小羅到現在都慌裏慌張,膽寒心顫,他跟著首長這是被嫌棄了?
沒把他分配給首長之前,就聞言他伺候的可是位殺伐決斷的冷血教官,那狠勁兒,軍隊裏的兵沒一個不怕不瑟的。
以至於現在司烈哪怕一動不動,冷冽的眼神兒就如出鞘的利劍,對視一秒,小羅就覺著心髒被捅開了窟窿似的。
那氣勢,殺人於無形……
換了身提前預備好的便裝,司烈開門下了車。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邁著穩健的步伐,上了樓回家。
安語葵怔愣的窩沙發裏發呆,門咯吱一響,扭頭望去,爺那高大挺括的身軀映入眸底。
不消說,她心裏一樂,臉上開了花兒,而那照片的影兒再次襲擊了大腦,心裏一沉,臉上暗了灰。
那一套連續的表情不做成表情包可惜了……
走過來的爺發現了女人的不對勁兒,坐她旁側,往懷裏一樓,問的很幹脆,“怎麼了這是?”
忍住咬牙的衝動,睨視一眼爺那帥臉,不爽消了大半,“沒怎麼,這不擔心你在外麵有個三長倆短……呸呸呸,這話我收回。”
腦子一混沌,咋咒起自個兒男人了?
不該,真丫的不該。
自責的小模樣子,把烈爺逗了趣兒,側首在她腦門懲罰式印了一吻,輕斥道,“小蹄子,咒我死呢?”
纏上男人脖子,眨巴下泉水般的眸子,笑靨如花,道的諂諂,“人家口誤,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了嘛~”
“行了,別給我裝了。”掐了把妞兒的柳腰,灼灼逼人的目光下,又抬手勾起她滑落的肩帶擺正,“趕緊收拾收拾出門。”
“去哪兒?”
“民政局。”
民——政——局?!
不可思議瞪大了眼珠子,驚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不會又在耍我吧?”
這丫的也太詭異太突然了,不可置信。
爺不是一直挺排斥結婚的嗎,今兒出了趟門兒碰到驢被踢了腦子嗎?
“耍個屁,趕緊收拾,過了這村沒這店,明兒民政局可就放年假了。”
“遵命!”
剛兒還萎靡不振因照片兒鬧心的蹄子,頃刻間噌噌噌滿血複活,樂顛兒樂顛兒開始了隆重的穿衣打扮。
嫁人這可是件兒大事,容不得半分馬虎。
鏡子前左塗右抹,淡雅的裸妝完成,滿意的咂吧咂吧嘴抿了抿唇膏。
完美!
“走吧,爺!趕緊的!”這次換她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