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身側躺著,眼眶紅紅的,剛離開一會兒就開始思念自個兒男人了。
沒出息!
但是吧,人生是波折的,情緒是變化的,矯情會兒也沒啥的。
揉了揉酸不溜秋的眼睛,把負麵情緒丟進垃圾桶,重新拾掇好精神。
望了望窗外,彌漫的暮色,絢爛的霓虹,襯的她真丫的孤獨。
又孤獨又無聊……怎麼辦呢?
該發揮姐妹兒的作用了,給丁青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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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偏僻小飯館子內,一張木頭小方桌,倆人相對而坐,叫了幾個家常菜菜吃的正嗨。
年前大都飯店都休息了,找這麼個小館子實屬不易。
今兒的丁青難的沒有化妝,幹淨的素顏,發白的唇,淩亂的短發,整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兒。
瞥了眼丁青,她故意打趣兒的問,“怎麼了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兒,吃癟了?”
丁青撩了下眼皮兒,深深歎了口氣兒,又淡淡的開口,“唉,我已經成孤寡老婦了,趙子晨這座堡太難攻了。”
安語葵一愣,“怎麼會?你倆該做的都做了,按理說應該水到渠成了啊?”
夾了顆花生米兒,緩緩嚼著,腦子琢磨著這倆人的事兒,這趙子晨搞什麼飛機?瞎子都能看出來丫對丁妞兒有意思,咋就死活不上套呢?
丁青托著腮幫子,垂著眼簾,筷子漫無目的瞎扒拉著盤裏的一條紅燒鰱魚。
又無奈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丫的就一榆木疙瘩,還說我要不是副局長的女兒就好了。”
放下筷子,微蹙著望著頹廢姐妹兒丁青,思忖了會兒方才開口,“丁叔該不會跟趙子晨有什麼過節吧?”
“我也不知道,問過他,那嘴像被縫上了什麼也不說。”
說到這兒,丁青有點氣憤!
他趙子晨真是清高啊,副局長的女兒都嫌棄,咋的,想攀多高的枝頭,胃口真不小!
懊惱的夾了塊兒魚塞嘴裏,一吞……
“咳咳咳!葵……咳咳!”
丁青掐著嗓子突然猛咳!
安語葵見狀,瞬間呆愣一秒,嚇得喊,“妞兒你丫卡魚刺兒了?”
不等丁青回應,匆忙起身拿起桌上一瓶兒醋給姐妹兒往嘴裏灌,好軟化魚刺。
麵紅耳赤的丁青又疼又酸的眼淚兒直飆。
沒招兒,倆人捉急上火打了車趕往醫院。
這節骨眼兒上,丁妞兒還非要去最好的軍區醫院,她這嗓子唱歌的,珍貴,可不能出個三長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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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軍區總醫院
VIP病房
“麻子!你丫冷靜點兒!”
“還能不能安分了!”
順子和娃子倆人控製著瘋狂亂動的麻子。
“放開我!我這廢了的身子還有什麼用?!”嘶吼著的麻子,一漢子此刻哭的麵目猙獰。
“你還有沒完了?!”站在窗邊一直背手而立的男人厲吼了一句,這才緩緩轉過身來。
“隊長。”
三人齊齊看向那位眸泛寒光,身泛寒氣的男人。
帶刀的眸光狠狠朝麻子砍了一眼,渾厚卻擲地有聲的一吼,“繼續哭!丟人的玩意兒!”
一個身經百戰的特種兵,戰龍突擊隊的爆破手,竟然在一次排爆訓練差點被炸成碎塊兒,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