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烈勾唇笑了,那嘴角是好看的弧度,然後跟講故事似的解答她的疑慮。
“我七歲他們就離了,我判給了我爸,但是我是被我爺奶養大的,所以打小就跟著老爺子混部隊,那軍區大院便是我長大的地方。”
說完,沒事人似的肆無忌憚攬上她的腰,霸道的揉捏倆下,不輕不重。
她呢,環上男人的腰板,安慰似的抱的特緊,鼻翼間嗅著爺身上沁脾的皂香味,“爺你放心,以後會我會好好愛你的。”
深眯著眼,爺來了興趣,“哦?怎麼愛?用心愛還是用身體愛?”
薄怒的捶他,罵詈他,“屎殼郎打哈欠,一張臭嘴!”
“臭嗎?你聞聞。”厚顏無恥把嘴湊到她鼻尖兒處。
她用手一把捂住爺的嘴,負隅頑抗,“不聞,你丫真變態!”
扳開她手,卑鄙無恥的流氓口氣,“不聞也行,你試試,我嘴裏有香味兒。”
因為出門用了薄荷味的漱口水。
那左臉欠抽,右臉欠踹的軍痞樣兒,看的她就想打他。
車子猛地很給力顛簸了一下,正反抗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倒,整張臉就那麼猝不及防栽進爺褲襠!
隔著衣物,唇下便是那團驟然騰起的火熱……
我天!
她沒來得及反應,腦袋就被爺一把抓起,順勢湊她耳邊爺羞狠道,“小東西!回家再搞!”
她活脫脫愣了幾秒。
搞什麼?
搞個JI啊!
她又不是故意的?
“嫂子打擾一下……那個首長,已到達目的地。”小羅心驚膽戰說。
嫂子腦袋被首長提起的那一刻,趕巧兒被他看見了,他可不明白咋回事麼?
咋回事兒?
我懂,你懂,大家懂才是真的懂……
啊呸!純潔的寶寶才不會想歪。
安語葵羞愧難當,不過她現在壓根兒沒時間羞愧,周圍陌生一切成功轉移了注意力。
套上寬鬆版羽絨服迫不及待下了車。
身體不舒服也顧不上了,好奇寶寶左瞄右瞅,看著硬硬朗朗的方塊兒小樓,空空曠曠的平土地稀稀落落的荒漠迷彩身影,沒什麼特別的。
非要找點特別的,那便是正中央讓人肅然起敬的國旗。
莫名自豪的湧出股子熱血來,妞兒端端正正敬了一個軍禮,還別說,挺標準的。
司烈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淺笑,然後職業病似的上前調整妞兒的軍姿。
擺弄了下她的手臂,跟練兵似的,不由自主就凶起來了,“五指並攏自然伸直,中指微接太陽穴,與眉同高!倆肩略成一線,手心向下微張約20度,20度不是特麼180,數學誰教的?!”
“狗教的!”
“站直!娘的沒吃飽?”
“報告!老娘很餓!”
……
妞兒委屈巴巴的嘴上強著,不明所以的被爺一頓操練。
還不是因為爺那凶神惡煞的樣兒嚇得她真跟丫兵蛋子似的,就乖乖訓練起來了。
不過爺還是心疼自個兒媳婦,敬禮敬標準了就放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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