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爺的福,好多了。”
扳過她腦袋猝不及防印上一枚早安吻,冰塊兒臉柔了幾分,又冷又硬的道,“起床吃飯,今兒搬家。”
蠻震驚一頭霧水的看向他,“住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搬家來了?搬哪兒去?”
摸了把女人的頭幼稚的揉亂,寡淡的說,“我買了部隊的福利房,不大,三室一廳。”又深情款款補了句,“這樣我就可以天天見到你了。”
實則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保護女人的安全,經曆了上一次的生死,不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出現不可預測的事端來,起碼住軍區大院比住外麵安全係數要高幾個檔。
猝不及防的深情使得她心裏突突了一下,旋即慌悴的臉兒蕩漾出縷笑來,順帶瞪他一眼,“一大早你都不嫌臊的慌,住外麵又不是不能見麵。”
捏捏她那嫩的似掐出水來的臉蛋兒,眼神兒有點黠猾的意味兒,勾起魅惑的唇,“主要是晚上能見到你就成。”
果沒那麼簡單,這男人天天腦子裏隻裝著床上那檔子事兒。
豺狼朝羊堆笑臉,陰險歹毒。
安語葵紅外線似的對爺一頓全方位掃描,頭發黑硬,五官冷酷,輪廓分明,軍裝端正,看著挺正經一家夥,骨子裏咋那麼無恥不休?
對於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話得反過來理解。
鄙夷不屑瞥他一眼,“你丫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
爺恬不知恥回,“所以你要多喂幾次,不能讓你男人餓肚子。”
她,“……”
?????
說是搬家,也就是一些倆人平常的衣物生活用品等。
她的東西細細碎碎,零零散散倒是不少,爺簡單粗暴,一包搞定。
說實話,住那銅牆鐵壁的軍區大院還是很忐忑的,想啊,裏麵住的可都是幹部軍官及家屬,她馬上也要成為裏麵的一份子,雖忐忑,但激動,緊張,自豪占居多。
一路上,她昏昏沉沉睡死過去,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還是男人把她叫醒的。
下車,迷迷蒙蒙望了眼四周,跟普通小區也沒啥區別,排列的樹,整齊的樓,像是一處老小區。
氣喘籲籲爬了六樓,爺說這樣以後方便她爬樓鍛煉身體。
一進門,她就呆了,簡約中式裝修,清一色木頭桌子木頭椅,收拾的幹淨規整。
倆人不約而同進了臥室,床上疊的豆腐塊兒有棱有角,很硬朗,倒也複合爺軍人的形象,當然床也是木頭的。
總之,這個家有八九十年代的那種味兒,尤其臥室門口小時候那種一圈兒勾的鐵質的立式掛衣架。
這玩意兒小時候幾乎是家家戶戶的必備品。
審視完了,她往床上小心翼翼坐下歇息,生怕坐褶了鋪的跟熨鬥熨過似的床單。
而司烈很隨便往她旁邊一坐,扭頭期待一問,“怎麼樣,有沒有古鎮姥姥家的感覺?”
心底微微一觸,望著男人,在爺臉上輕啄了一下,“有,這屋子格局看著像老房子,有種回憶的味道在裏麵。”
司烈勾唇笑了,攬過她的肩,“還是媳婦兒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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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感謝最熟悉的那幾位,胖妞兒,暗羽和巷陌,?(づ ̄?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