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萬一你瞄不準,給我紮一屁股窟窿眼兒怎麼辦?”
司烈冷眸回視,那眼神是不容拒絕的清冷,口氣卻是自信不疑,“這麼近的射擊距離還用瞄嗎?相信我就少給你紮一針。”
靠!
這不是瞄不瞄紮不紮的問題,而是會不會的問題好吧?
沒好氣睇他一眼,她抬眸朝唐醫生求助,山泉潺潺的眸子似要泄出水來,丫裝的可委屈了。
文質彬彬的唐醫生那臉是嗖嗖一紅,看到司烈黑沉的臉,陰鷙的眸,一下又屏住了呼吸……
好吧,他愛莫能助。
……
臨走之際,唐醫生從藥箱取出幾包用麻繩兒綁好的中藥,遞給一臉茫然的司烈。
唐醫生赸笑道,“這是上次老爺子吩咐我準備的……安胎藥。”
安語葵差點一口唾沫噎死,老爺子這是沒完沒了。
司烈略頓了一下,還是接過,冷冷淡淡的視線纏著淩厲之色,“唐醫生,這件事你先替我瞞著老爺子。”
唐醫生應允點頭,“我知道,上次我也沒告訴老爺子實情。”
司烈冷峻五官平展了些,難能可貴的說了句,“好,謝謝。”
他並非有意要欺騙老爺子,一來,人老了,愛圖個樂嗬事兒,高興一天是一天,老爺子踏進棺材前最大的心願便是抱一抱曾孫,二來,衛上將是老爺子的得意門生之一,倆人一直有願把衛肖肖撮合給司烈,門當戶對,也助於司烈未來仕途更通暢。
為了把女人留在身邊,滿足老爺子的願望,他隻好拾掇了個安語葵懷孕之由,堵悠悠眾口。
未曾想,倆人也不知是誰不給力,久不得種。
畢竟紙包不住火。
……
送走唐醫生,司烈重新回到臥室,擱床頭一坐,視線不著痕跡落在女人臉上,忽又收回視線轉而望向床頭櫃上的針筒,及玻璃小藥瓶,陰惻惻的說,“趴下。”
看到爺緩緩拿起針筒,冷噤噤的動作配上冷酷的五官,安語葵喉嚨一滾咽了口唾沫,哆嗦了一下,又不小心迎上他飂冽的目光,撇撇嘴翻身趴倒,不淡定的問,“爺,說正經的,你真的可以嗎?”
司烈居高臨下盯著她的後腦勺,逗她,“你怕了嗎?”
爾後,就看到那顆小腦袋堅定的搖了幾下,從枕頭內發出的悶聲,“姑奶奶什麼都不怕,你要紮就趕緊的!”
司烈淺薄一笑後,往下褪了些她的睡褲,露出一半白嫩的小翹臀,在大臀肌上選準注射點,用酒精棉擦拭,針尖按入,緩緩把藥水推入肌肉內。
隨著安語葵的“噝噝”聲,他麵不改色的沉冷,迅速抽出針頭,拇指用酒精棉按壓住。
特種兵出身,這些簡單的包紮,急救,注射等,遊刃有餘,而這些,他也記不清為自己和受傷的戰友,做過多少次。
替她拉上褲子,安語葵便迅速轉過身,對上爺的灼灼視線。
隱隱的不祥之感咋回事兒?
心肝兒猛地一顫,哧溜一下鑽進被窩,雖身體抱恙,受驚的動作倒是挺麻利。
烈爺那嘴角揚起好看的弧線,小女人那樣兒還挺可愛,“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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