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抱著被子,不滿的斜睇他,炸毛式的反駁,“那不一定,你那玩意兒天雷勾地火,說那啥就那啥!”
司烈向前傾身,一手撐在床頭,湊她眼跟前,那曜石的眸子跟那二八月的天氣般,忽冷忽熱,有種渴望的盯著她,饒有興致的問,“那啥是什麼?”
他魁梧的身軀遮蓋大半燈光,她窩在一片陰影,感受那壓迫人的氣勢,帶著股冷冽寒氣兒。不過她習慣跟他抬杠對著幹,也深知爺是屬暖水瓶兒的,外冷裏熱,真較起真兒來,他還真舍不得把她怎樣。
吃透爺的性格,她還真來勁了!
那兩條胳膊往男人脖頸一纏,粉嫩的薄唇噘著,好不羞恥說,“那啥就是給我性福的那玩意兒!”
被蹄子明目張膽的勾引,烈爺耳根子秒速般的一紅,雖然他總是以一副睥睨萬物,嚴肅凜冽的姿態應人,實則,他特容易害羞,尤其被小蹄子一撩,他就招架不住。
盯著那張小嘴兒,他黑眸開始泛紅,喉嚨上下一滾,猛地低頭懲罰的一噙,輾轉研磨之間,帶著享受獵物的美味狠狠啃了幾下,在理智崩塌的那一瞬間,鬆開了。
捏了捏她那似掐出水來的臉蛋兒,嘴角帶笑,“等你好了再伺候我,今天就先放過。”
可不咋的,每天都在放過。
……
夜色深沉,窗外大雪紛紛,屋內相擁的虎軀嬌軀。
然後,安語葵失眠了……
她是屬於那種白天打盹,晚上精神的夜行動物。
其實今兒她不著的原因,是因心裏有件事兒堵了一晚上,從司烈買菜回來就一直堵著。
感受懷裏的女人動來動去,“怎麼不睡?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說完,爺蹭一下她的額頭,沒有發燒。
糾結了片刻,安語葵終於把疙瘩吐出來了,“今天晚上,樓下那個女人是誰啊?”
該死的巧合,她趴窗戶等男人回家,瞧見了這一幕,還有上次部隊春晚的時候,那倆人的擁抱,想想就特麼紮心。
孤男寡女,在原配眼皮子底下幽會,她胸懷再大,也裝不下三兒四兒的。
沒有猶豫,司烈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那女人,我可能不認識。”
實話,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真不認識那個柳素靈還是薑素靈的,就算她真是真的薑素靈,也不是以前那個開朗的女孩兒了。
屁的不認識!
安語葵來氣兒了,推開他憋悶的問,“可能這詞包含幾個意思,我怎麼猜?”
司烈又重新把她扯懷裏,緊圈著,吻了下她額頭,“怎麼,吃醋了?”
捶拳砸丫胸口,淬罵,“你以為我是你啊專愛砸醋壇,還有我告訴你,你丫要是敢在外麵彩旗飄飄,我就讓你開一頭的綠菜花兒!”
手臂一緊,抵著她腦袋狠罵,“你敢!”
她心情一下糟了,超級不爽,不想再浪費口舌吵架,“睡覺!”
對於蹄子的吃醋發怒,港真爺一點都不生氣,隱隱還很開心。
一手箍著她腦袋,強迫她麵對自己,四目相對,在黑暗中,那雙鷹眸泛著冽光,語氣硬中泛柔,“葵兒,看著我,我司烈以軍人的身份發誓,除非我哪一天戰死沙場,否則隻要我活著,絕不負你!”
PS:我不太想寫過多虐渣小三之類的,這本書沒有重生,隻是一部簡單的軍婚文,至於後期還是想寫熱血一點,畢竟經曆過生死的愛,才是最堅貞不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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