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紅嫉妒,久而久之在心底埋下了禍根。”
呷口茶??,繼續道,“後來,武警邊防部隊在緬甸邊境破獲近5年來最大的軍火走私案,軍火商頭目是一個叫糯帕卡的泰國人,當時糯帕卡帶著他那些‘死亡販子’負隅頑抗時,挾持了5名無辜百姓逃回緬甸果敢一帶,而我們三人也接到了解救人質的任務,可未曾料到,行動當晚,我們鎖定嫌疑人位置進行秘密滲透的時候,對方突然朝我們猛烈開火。”
“媽的!”許誌梁陡然怒恚砸了下桌麵,“秦雄這個叛徒,他泄露了我們的行動計劃,不僅叛了變還投靠了敵方,而作為隊長的池城一時心軟顧及戰友之情,未要其性命,隻在秦雄左肩打了一槍,而他自己被秦雄射中三彈,每一彈都是致命的。”
“後來,我們拚死奮戰,人質解救了,可那次行動我們傷亡慘重,當場損失了三位戰友,還有一位戰友回來後不治身亡,所幸池城命大,子彈與心髒打了個擦邊,勉強撿回一條命,而秦雄卻跟了糯帕卡從此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許誌梁道完,連連歎息,又連連怒憤。
未能替池城報仇雪恨,未能消滅秦雄這個恣凶稔惡的暴徒,是他和老爺子一生的遺憾!
司烈端坐身,寒徹的黑眸幽深滯暗,說到底這事兒他從老爺子那也隻聽過大概,許多真相他並不知情。
片刻,麵容肅冷看向桌上的照片,緩緩拿起,透過照片,黑眸微微低垂,眸底影綽的噙著股金戈鐵馬般的殺氣,語氣沉冽緩慢,“再後來,老爺子六十壽辰那晚,池叔一家被滅門了。”
聞言,許誌梁深邃的眼神微微一閃,惋惜道,“後來現場隻發現一具燒焦的女性屍骨,是沈柔。”
略帶震驚的看向許誌梁,“那池叔和孩子呢?”
許誌梁歎口氣,不緊不慢抽出一根煙,想了想辦公室明令禁止吸煙,以身作則又忍痛放了回去。
又歎口氣,方緩道,“池城應該是被殺害了,不過這事兒後來被上麵壓了下來,池城被追封為烈士之後,隻讓我們暗中秘密調查,知道此事的人寥寥無幾,除了幾個軍官,知情的基本都退役了,包括……老爺子。”
也就是在殺害池城一家之後,秦雄銷聲匿跡,然而沉寂多年後這幾年再次猖獗,一度在金三角掀起了大浪。
……
從辦公室出來,司烈望著照片裏的幸福的一家三口,心底沉了一片。
小蹄子……
?????
晚上八點世紀廣場
安語葵站在廣場中央的一處巨型雕像下方,內心忐忑不安,瀲灩的美眸閃爍著無所畏懼的耀光。
終於,電話來了。
她果斷接起,右手緊緊扣著手機,她很恐,也很慌。
但她告訴自己,要鎮定,她是來救人的,現在不是慫比的時候!
片刻,電話響起陰陽怪氣,令人作嘔的聲音,“我的葵,我不是說三天之後世紀廣場見嗎,怎麼這麼著急想見我呢?”
攥緊拳頭,她昂首挺胸,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聲音清冷嗤鄙,“嗬,人命關天,你等得及,我可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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