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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下班後,倆人在外簡單吃了晚餐準備回家。
一路上她哈欠連連直犯困,瞌睡蟲侵腦,全身癱軟無力,拽著安全帶,倚著靠背,半眯著眼迷迷糊糊的,眼縫裏是朦朧閃爍的紅綠燈。
打了一大大哈欠,咂吧咂吧嘴唇,微微側首睇視穩穩開車的男人,“親愛的,還有多久到家,我困死了?”
烈爺顯是被親愛的三個字震懾了,心,砰砰跳了三下。
這蹄子說話越來越好聽了……
冷光芒的眼眸泛起幾分暖意,沒有轉頭看她,專心看著前方路況,“還有二十多分鍾,你先睡會兒,到了叫你。”
她坐直身,混沌的腦漿裏倏地蹦出個想法,一下清醒了三四分,毛噌噌的小手兒摸上男人大腿附近,“老公,你看這月色正好,良辰美景,我們不做點兒有意義的事兒,豈不辜負了這情這景兒嗎?”
小東西,又撩他!
臉一紅,司烈不聽話的大兄弟秒速般嗖嗖撐起來了。
強裝淡定,握方向盤的手更緊了,緊張到發狠的罵,“老實點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蹄子撩他,要麼是捉弄,要麼就是有目的。
他隻是不拆穿,女人還真當他是隔壁家二傻子啊。
她收回不安分的爪子,嘴裏說的話有情有義的,“明天周六放假,剛過完年正好得空,我想回趟古鎮看看劉奶。”另外的目的就是,“那個……你有沒有時間陪老婆一起回去唄~”
她也不確定,試探一問,懷有身孕出門在外萬一有個三長倆短,可得不償失了,有男人陪著還是有安全感。
雖說男人在家養傷,卻三天倆頭往部隊跑處理公務,他拒絕的話,她也理解。
司烈微頓,目光黯淡,嘴上還是應了,“恩,明天一起回去,大力一審判決下來了,雖然判決結果減刑三年,等他出來劉奶還不一定健不健在。”
葵心裏暗笑,這外冷內熱的男人,原來他一直關注大力來著。
轉念又想起那個女人臉上有點掛不住,“那野雞……哦不,Emma呢?”
男人麵無表情,冷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一審死刑,上述被駁回,販毒殺人洗黑錢,罪孽深重,她也該付出代價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些罪人不可饒恕,惡就是惡,法就是法,就算你回頭也不會有岸,放下屠刀更不會成佛,冤有頭債有主,天網恢恢,善惡終有報。
別過小臉兒,她感想頗多,低頭垂眸摸摸肚子:小寶貝兒你以後可要做個正直善良的人。
想著,笑意上唇,正滿懷期許的幻想……
突然!
她猝不及防的身子陡然一歪,一道刺眼的亮光從一側車窗射入,一輛黑色霸道直接躍過綠化隔離帶,橫衝直闖,像一頭猛虎眼睜睜朝他們撞過來!
她嚇懵了,瞳孔漸漸放大,耳畔是男人穿耳的雷吼,“小心!”
車身向左猛地一甩,接著砰的一聲,車身猛然的一顫,一道刺耳的刹車聲響徹夜空,轉瞬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