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方浩瞬間就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畢竟是被人算計了一把,他還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頗為不快。
原來克裏斯蒂娜早就留有了後手,要是剛才方浩像尋常男人一樣,被衝昏了頭腦,直接衝著克裏斯蒂娜衝撲上去。
恐怕現在的他,早就被一群人架著送去了當地的警察局了,而且罪名還是最為丟人現眼的“未遂罪”。
一旦這個罪名按上來,不僅方浩在安尼比亞會非常麻煩,連礦區的競標案都可能丟掉。就算他以後回國了,在方家內部,也會留下很難看的汙點記錄,以後怕是再也不可能擔任什麼重要職務了。
克裏斯蒂娜非常自然的穿上了方浩的白襯衫,由於她的身材不同,尤其是胸前山峰挺拔,根本不能正常的穿著,隻能勉強的在中間扣了兩個扣子。
稍微一走動,克裏斯蒂娜的身上就會露出大片麥色的光滑肌膚,白色襯衫上,更是印出了兩個明顯的點。
這種甚至比剛才不著寸縷的光著身子,來得更加強烈,分明就是在挑戰方浩作為男人的底線。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真正開始談事情了。看吧,今晚你來找我是為什麼事情?”
克裏斯蒂坐在客廳的沙上,一雙修長交錯的疊在一起。尤其是方浩非常清楚,她下麵什麼都沒穿,在這種前提之下,她的這個坐姿,就顯得更加無邊。
“我想以克裏斯蒂娜姐的智慧,應該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方浩心中默念起道德經,以清靜無為,掃去心中邪欲,表情淡然自若的道。
克裏斯蒂娜倒了一杯紅酒,殷紅如血,單手握著高腳水晶杯,輕輕搖晃,慢條斯理的道:“方先生,是我在問你問題,作為基本的禮儀,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明晚上的礦區競標,我不希望和貴公司生衝突,我想以河穀公司的強大實力,應該也看不上那幾塊礦區。”方浩淡淡道。
克裏斯蒂輕輕喝了一口紅酒,笑了笑道:“為什麼不要?礦區也是肉啊,我們公司有的是胃口,吃得下去!”
“我承認,河穀公司確實有實力吃下所有的礦區,但是,前提是在沒有其他三家巨頭的競爭下。英國的利托公司和澳洲的比比集團,這兩家之中,任何一家的整體實力都不會遜色河穀公司多少。而中國江銅礦業,在整體實力上,雖然遠不如河穀公司,但是在銅礦的開采和煉製上,卻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巨頭。有這三家公司和你們競爭,你的勝算可不大啊!”
方浩一邊著,另一邊很是自然的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點都不客氣。
他喝酒的方法與那種溫文爾雅的西方上流社會禮儀完全不同,而是豪氣幹雲,張口就是一杯灌下,點滴不剩。,而且臉色絲毫未變。
“駱駝雖大,也頂不住太多的重物。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下縞素。意思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旦不顧一切的怒,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能讓他血染皇袍,讓全國人民都為皇帝的去世而穿上白色的喪服。我並不希望華銅礦業,會成為最後那一根壓死駱駝的稻草。”方浩的語氣陡然淩厲起來,目光如刀,鋒芒逼人。
克裏斯蒂娜的心髒驟然一緊,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壓迫,甚至連她父親的身上,都沒有如此恐怖的威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