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這世界上最聰明也是最無腦的生物,他們自詡才華橫溢淩駕於萬物之上,卻不知道這隻是他們的夜郎自大而已。
人是群居動物卻又是一個個的個體,在麵對災難的時候人們空前的團結。而一旦災難結束或者習慣了災難人們就會展現出人性的貪婪。
冷俊和黃樺兩人現在就有些自大了,雖然還小心翼翼的前進警惕性卻降低了很多,連很多反常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或者說是發現了而沒有在意。
這一日冷俊二人來到一個小村子,村子並不大也就有幾百號人,兩人下車後各自拿著武器帶著兩儀式向著村子前進,他們還準備像以往一樣用做一些陷阱然後用聲音引出喪屍一隻隻殺掉。
但是就在冷俊兩人剛到村口幾十隻喪屍就從村子裏衝了出來,而越來越多的喪屍還在如潮水般湧來。最先衝到兩人身邊的是速度型喪屍,幾十隻速度型喪屍如見了血的蒼蠅一般,眨眼間就將冷俊二人包圍。
冷俊二人一見是轉身就跑趁著包圍還不完善就像卡車衝去,而兩儀式則向喪屍群衝去。兩人拚命的在向著卡車衝去,然而喪屍太多嚴重的影響兩人速度。越來越多的喪屍圍了上來,將兩人團團圍住。冷俊,黃樺和兩儀式全都被分割開來。
冷俊手中的霸王槍如風車一般,一道道破空聲猶如催命判官的嘶吼,凡是都碰到一個個猶如氣球一般被掀飛,刺,砸,掃,挑,劈,攔,簡單卻有要命的基礎被冷俊用了一遍又一遍。
而黃樺則略顯狼狽,厚背大砍刀好似索命的請柬,被砍到就是屍首兩地。五髒六腑散落一地,活脫脫的人間煉獄。喪屍汙濁的血液撒了黃樺自身,配上一地煉獄景象,就猶如地獄歸來的戰神。
兩人在向著卡車前進,幾十米的距離被喪屍隔離成了天譴。漸漸的冷俊就感覺手中的霸王槍越來越沉,越來越重,自己的雙手好似被灌了鉛水一般。
冷俊知道不能在拿著霸王槍,沉重的霸王槍會更快的消耗完自己的體力。冷俊將霸王槍橫甩了出去。砸倒了幾名喪屍,手上的骨刺瞬間長出,刺穿了一名喪屍的腦袋。兩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在卡車邊上彙合,背靠卡車減少喪屍衝上來的數量。兩人身上全是傷口,都是喪屍抓傷的,周圍全是喪屍想不被抓傷都難。鮮血從傷口流出在身上彙成一條條血線,傷口周圍的皮膚向外翻卷著讓人看的是觸目驚心。兩人氣喘籲籲的靠在卡車車門上,全身已經沒了力氣,兩儀式也倒在地麵不知生死。喪屍的屍體如小山一般堆在一地,就當兩人徹底放下警惕的的時候一把飛刀直射冷俊的眉心,冷俊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右手骨刺挑開了飛刀,然而挑飛了地一把飛刀卻沒有看到地二把飛刀,被飛刀刺穿了右胸。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從村子裏走了出來,嘴角帶著微笑,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長長的睫毛給人一種精靈古怪的感覺。高挺而筆直的鼻梁配著小巧的鼻子給人一種調皮的感覺,皮膚很白好像好久沒有見過陽光一樣,及腰的長發披散在身後,嘴唇很薄卻有著紅潤的顏色,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百褶連衣短裙腳上是一雙天藍色帆布鞋。冷俊看的有著癡迷,身上的傷卻沒有在意。少女來到冷俊和黃樺身邊,低著頭看著冷俊與黃樺,隻見冷俊胸口直達心髒的傷口在慢慢收縮著,正在以令人的舒服恢複著。少女有著目瞪口呆了,少女知道像他們這樣活到現在的這些人都有著很強的恢複能力,但是心髒與頭顱受到重傷一樣會死。冷俊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傷,又看了看少女背後的的樹林。冷俊打了聲口哨,就見兩儀式猛然從地麵爬起,以趕超s型喪屍的速度,化作一道黑白閃電,向森林奔去。黃樺從車內拽出79式防爆散彈槍也向著森林勾動了扳機,一號散彈炸開瞬間掀起一連串的彈孔。為兩儀式提供火力支援,這個時候冷俊才開口對女孩說道:“村子裏的喪屍都被你們引到村口了麼?”少女看著眼前這個盡管一身全是鮮血,滿臉疲倦卻自信滿滿的少年說道:“都在村口了,看你這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已經勝券在握了,你家那個小狗可不一定能打的過樹林裏的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