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以來,鬱涼算是吃喝拉撒天天都在公司解決了。看著旁邊一副快要咽氣樣子的老王,再看看對麵做兩組案子的小C,那麼精致的一個女孩兒都熬出眼袋了。
“呦呦呦,這策劃部的小臉兒一個個直逼蘿卜妹啊!以後叫你們酸蘿卜部好了。”阿威陰陽怪氣的損著
“行了,行了。公司隻要你的小臉兒好看不就行了!”和他一起過來的老牛恭維著。
老王把椅子滑到鬱涼旁邊有氣無力的說到“這兩貨啥時候攪和在一起的?”
“不知道。”鬱涼搖了搖頭。
“為啥要在我最虛弱的時候來惡心我。畫麵慘烈不敢想象啊……”
“那就別想了,咱中午沒吃飯。一會兒想吐又沒得吐,豈不是更難受。”鬱涼做了一個幹嘔的表情。
老王點點頭把椅子滑了回去。
鬱涼敲了敲麵前的擋板,小C從鍵盤裏抬起了頭。劉海兒掀了上去,眼神呆滯。“小C對不起啊,明天就競標了。我抽出空的話,跟你一起改案子啊。”
“沒事兒,你對不起什麼啊。”小C淡定的說到。
“你真好,長這麼漂亮還受得了陳夢的虐待。”鬱涼趴在擋板上對小C說到。
小C敲著鍵盤,歪嘴笑了一聲,說了句“我不好。”
這個時候笙總過來了“老王、鬱涼。明天上午招標,晟遠隻允許最多去兩人,我和秦瑟過去。你們明天在家休息吧,結果出來了發短信告訴你們。”
“好的,笙總。這麼點兒事,還專門出來跟我們說一聲。”老王說到
“好好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了。”
笙總走了以後,鬱涼滑著椅子到老王的旁邊說“不錯啊老王,會拍馬屁了。哎,你說瑟姐和笙總是不是一對啊?你看他們這笙瑟和鳴的名字,怎麼也該是一對吧?”
老王敲了鬱涼的腦袋一下說到“沒文化,什麼叫笙瑟和鳴?那叫‘琴瑟和鳴’。小屁孩兒,還打聽上八卦了。”
“哎呀,都一樣,都一樣。反正都是樂器嘛。你來公司早,你跟我說說嘛。”
老王用手捂著嘴,小聲的在鬱涼耳邊說道“他倆高中同班,大學同校,都是對方的初戀,後來掰了。然後一起開了個公司”
“真的假的?這都能行?這麼邪乎?”
“哎,老王你幫我過來看看這兒怎麼改?”小C把老王叫走了,這下想問也問不了了。
鬱涼回到家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去衛生間洗個澡。一洗就出了神。“死丫頭,你在裏麵過日子啊!一個星期不回家,一回家就浪費水!”
“知道了,馬上好了。一個星期沒洗澡,多洗會兒怎麼了!”
鬱媽媽在外麵摘著菜,笑著說“死丫頭,還越來越會頂嘴了。”說著一邊摘菜一邊唱起了鄧麗君的《小城故事》。
鬱涼穿著睡衣,擦著頭發出來了“媽,我明天早上睡懶覺。你別叫我啊。”
“知道了,睡睡睡。一個星期不回家,回家就是要睡覺。你當家裏是旅館啊!”
“旅館老板娘,我睡了。天塌了都別叫我。”鬱涼說完打了個哈欠回了房間。她躺倒在房間的床上,突然想起了點什麼。下床從包裏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又輕輕的躺回床上。
紙上是一個人的照片,像素很模糊。穿著筆直的西裝,眼神篤定沉穩、自信。鬱涼困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拿著那張紙的手卻沒有放開,照片下的簡介清楚的印著兩個大字--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