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一輪圓月掛在空中,卻是連一顆星星也瞧不見,颼颼的冷風把樹葉吹得嘩嘩響,兩個扛著麻袋的男人踩著枯枝落葉,留下的是踩過之後的嘎嘎聲。
深山老林裏,兩個彪形大漢將扛著的麻袋重重地拋在地上,解開麻袋口。
梨雨萌感覺身體一陣劇痛,內髒好像都要震出來了,真是活活被摔醒的。
由於困在麻袋裏太久,被打暈之前還是下午,而現在卻是晚上,緩了好一會兒,梨雨萌的眼睛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當看清麵前的兩個彪形大漢時,梨雨萌深感不妙。
“你們為什麼綁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既沒欠你們錢,又沒得罪過你們,為什麼將我綁來這深山老林裏!”梨雨萌,別怕,越是麵臨危險,越是要冷靜。
兩個男子聽完後露出猥瑣的笑容,臉上的橫肉擠在一塊兒,要多惡心有多惡心,他們蹲下身子,慢慢靠近梨雨萌。
“你是沒得罪過我們,可你讓別人不舒服了,你礙著別人的眼了,有人花錢取你的命,你能如何,哈哈哈哈!”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男子嘲笑道。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殺我,但是我知道這個世上是有王法的,你們以為殺了我,官府不會追究嗎?難道你們沒有爹娘?你們殺了我是要坐牢的,難道你們忍心看著你們的爹娘老了無人服侍嗎?”梨雨萌試著感化他們。
聽完這段話,兩個男人笑得更大聲了,輕蔑地看著梨雨萌,突然,刀疤男用力地掐著梨雨萌的脖子,梨雨萌感覺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了,小臉憋得通紅。
“王法?哼!王法算個屁!要是有王法,老子的哥哥怎麼會被汙蔑偷錢而被那些可惡的富人亂棍打死,就因為他們有錢嗎!在那些富人眼裏,他們就是王法,錢,就是王法!既然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那老子又何必遵守什麼狗屁王法!”男人越說越激動,似乎要把怒氣全撒在梨雨萌身上。
“所……所以,你就要來報……報複社會?”梨雨萌其實心裏很可憐這個男人,在封建社會,窮人一般都是沒地位的,他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是因為被逼的,失去摯親的痛苦確實可以把一個人逼瘋。
另一個男人看著梨雨萌快要窒息了便將刀疤男拉開,隨後色眯眯地摸著梨雨萌的臉,對刀疤男說:“就這樣殺了她,咱倆會不會太虧了啊,你看咱倆扛著她走了那麼遠的路,不得先讓咱倆樂嗬樂嗬再把她殺了啊,這樣財色兼收豈不美哉?”
“誒?你這主意不錯,那你先還是我先啊?”
“咱倆一起也可以啊,啊哈哈哈!”
不好,他們動了歪念頭,怎麼辦,我絕對不能被他們糟蹋,對了,防狼十三招!
兩個男人撕扯著梨雨萌的衣服,將腦袋埋在梨雨萌的胸口。
惡心,惡心!我不能就這樣認輸,梨雨萌,你要自己救自己。
趁著兩個男人埋下頭的瞬間,梨雨萌迅速從頭發上拔下了一根銀簪狠狠地紮進了刀疤男的脖子裏。
“啊!”刀疤男慘叫一聲。
另一個男子正意亂情迷之中,突然聽見刀疤男的慘叫,愣了一下,梨雨萌瞄準時機將一塊大石頭用力地砸向他的腦袋,男子的腦袋頓時血流不止。
刀疤男看著兄弟捂著腦袋倒在地上,便惡狠狠的抱著梨雨萌,但由於一隻手捂著脖子上的那根銀簪,沒辦法隻能用一隻手禁錮住梨雨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