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我還來做你的督導好嗎?”
陳煥疑惑的抬起頭,臉頰上還掛著淚珠。
古風生笑了一下,像是在解釋:“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幫你,也幫他。”
“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他了,我已經開始相信他的故事,一切都那麼逼真。”陳煥無力的垂下頭,一個心理醫生,相信了病人的話,那麼,她還能做下去嗎?
……
陳煥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是古風生把她送回家的。
身體已經是疲憊不堪,可大腦還處在高速運轉的狀態下,陳煥有一種不可抑製的衝動,想去找魏尋,可又不敢打一個電話給他。
緊張、興奮、期待、傷感,陳煥整整折騰了兩個小時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上被路曉年的電話吵醒的時候,陳煥正在夢中重溫昨晚與魏尋的纏綿。
“喂,阿煥,你起床了嗎,我今天調休,一會過去找你!”路曉年的聲音聽起來輕快又活潑。
沒等陳煥反應過來,路曉年急性子,已經是一副掛電話的架勢了。
“等等等等,你別去錯了地方,我在家裏呢。”
“你怎麼回家啦?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等我到了再說!快點起床!”說完,嘟嘟的忙音傳來。
陳煥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豔陽高照!
陳煥起床先洗了個澡,沒等頭發吹幹,路曉年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
“是不是我不在,魏尋那家夥欺負你啦?”
路曉年的這句話,正應了一句真理,仆人的眼中沒有偉人。偉人往往都是隻可遠觀不可近看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魏尋在路曉年心中的地位,已經從“神”降低到了“那家夥。”
這麼久以來,陳煥從來沒有和路曉年透露過魏尋的事情,算是為自己的病人保密。路曉年認識陳煥這麼久了,對於她的這種做法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說道心理醫生,就喜歡玩神秘。
現在,陳煥覺得,對於馬上可能升級為自己男友的魏尋,她有必要和這個閨中密友分享一下自己的愛情了。
路曉年的越睜越大的眼睛,直到陳煥講完,她的下巴幾乎要掉下來了。
陳煥一隻手按住她的頭,一隻手抵住她的下巴,一用力,把她的嘴巴合上。
“天啊,天啊,天啊!”路曉年連聲驚呼,“這個……這能是真的嗎?你打算和他在一起嗎?其實說實話嗎,我還真的一直不看好你和那個總是一本正經的古風生,但是,魏尋,這哥們,來頭也太大了,你能降的住嗎?還有還有,你信他就是你前世的戀人嗎?這個也太詭異了!”
路曉年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完全是在自言自語,不等陳煥回答。
陳煥笑了,她目光堅定的看著路曉年:“曉年,你問的問題,有的我也不知道答案。我隻知道,如果一份感情,在你的心裏埋下了種子,那麼,任憑誰,也阻止不了它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