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戲?”
都鐸澤睜著大大的眼睛,都鐸平也用好奇的眼神看著如歌。
如歌還是一副自信從容的模樣,舉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一臉回味無窮的表情。
“哎呀,別賣關子了,快說,我都快急死了。”都鐸秋嚷道,他隱約覺得,如歌說的好戲,跟紫依有關。
“別急嘛,戲還需要你們來演。隻是已經開場了,先告知你們一聲。”
兩人有些莫名其妙,互相望了望,不知道如歌在講什麼。
婁王宮裏,祁王後躺在床上,明黃色的紗帳垂著……
祈王後微微睜開了眼睛,望向了坐在一旁的申屠念,委屈的說著
“大王,這可如何是好啊!”
“王後別急,總會有辦法的。”申屠念安慰著,幫她提了提被子。
“恩,這孩子,從小便被送去雲閩國,所以才失了管教。大王,你可別管紫依,好嗎?要怪就怪臣妾,不在她身邊。”
祁王後說著,哭了起來。
“王後這是什麼話,不怪王後,是寡人,寡人擅作主張將紫依送了出去。如今,紫依發生這事,也是老天給寡人的報應。隻是,紫依如今才十六歲,萬不可因為這事而毀了她的一生。本王答應你。一定好好想辦法彌補。”
“謝大王!”
“你且休息!寡人等下再來看你。”
申屠念一臉愁容的走出宮殿,心裏卻暗暗歎了口氣,如今真真是焦頭爛耳了,聯盟之事果然遙遙無期嗎?
“報!”
突然收到侍衛來報,
“稟告大王,雲閩國來的兩位王子在圖千殿打起來了。”
申屠念趕到現場的時候,都鐸澤和都鐸秋正打的火熱,因為是兩個人的恩怨,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前打擾,隻能站在旁邊看熱鬧。
而如歌也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悠閑的喝著茶,吃著茶點,仿佛完全不關他的事。
也是,兩個雲閩國的王子打架,關汗高國什麼事呢,隻當看熱鬧了。
隻見兩人一來一往打的火熱,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申屠念好歹也是一國之君,隻有他有權力阻止了,他用威嚴無比的聲音喊道
“住手,都住手,兩個王子有什麼私人恩怨也不要在我這婁縛國惹事。再不住手,寡人就動武了。”
都鐸澤和都鐸秋打的激烈,都鐸澤說道“除非他先停,我才停。”
都鐸秋也賭氣道“他若不停我也不停”,兩人完全當婁縛國國王的話不當話,兩人的爭鬥還在繼續,申屠念很是頭疼,但又無可奈何。
這時,如歌開口了,“汗高國使者如歌拜見大王,大王息怒,我也勸了好一會,他們好像是因為兒女私情而動武。”
申屠念歎道“太不懂事了,居然為了兒女私情而兄弟相爭。來人,上前將兩人隔開,莫傷了他們。”
扭打一團的兩人很快被分開,兩人的身上都有被打傷的傷痕。
內殿裏,隻剩申屠念、都鐸澤、都鐸秋三人,都鐸澤和都鐸平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大眼瞪著小眼,似乎還沒有打夠。
申屠念說道“兩位王子千裏迢迢跑到我這婁縛國打架是何意思?雲閩國沒有地方嗎?”
說完,便是長長的一聲歎氣,“寡人還想著將公主許配給你,都鐸澤,你太讓寡人失望了。”
都鐸澤眼睛亮了一下
“大王是說願意將公主許配給我,此言當真?之前一直聽我父王提起,此次我前來也是來向大王提親,沒想到大王也有此番意思,那麼我就放心了,早知就不和這廝計較了,自不量力與我爭紫依。”
“紫依怎可嫁與你,她已有了我的骨肉。”一旁的都鐸秋著急了,“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申屠念心裏一震,沒想到孩子是都鐸秋的。
他打量了一下都鐸秋,相貌堂堂,一點不輸都鐸澤,據他所知,都鐸秋是雲閩國敬勤候的兒子,敬勤候雖是都鐸博泉的親弟弟,但,顯然都鐸秋是沒有資格繼承王位的。
紫依嫁給她顯然隻能當個王爺的王妃,而當不了一國的王後,自己本來打算是想讓紫依偷偷的把孩子打掉,然後瞞天過海的嫁給都鐸澤,此計也算天衣無縫了。可沒想到,這孩子的父親竟然是王子的兄弟,他更沒想到,這件事都鐸澤現在知道了。
“你說什麼?”
都鐸澤表現得無比憤怒,又揮了一拳過去,
“你想要本王穿破鞋。”
都鐸秋回了一拳給都鐸澤,
“紫依不是破鞋,不許你這樣侮辱她。”於是,他們不由分說又開始打了起來。
申屠念頭有些痛,此事看來一發不可收拾了。真相一旦知道自己若強要都鐸澤娶紫依便是婁縛國沒有臉麵了。